啊?
這就有點尷尬了。
“那好吧!”
司寒趕緊走開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晨,司寒本能地早早起床,準備去廚房做早餐。
結果,他還沒有走到廚房,就聽到廚房裏有做飯的聲音,才想起到,白露搬進來了,肯定又要跟他搶著做飯了。
果然,白露已經快把早餐做好了,看到司寒找走進,趕緊笑嘻嘻地說:“哥哥,你不用幫忙,我馬上就把早餐做好了。”
“好,我先去洗漱了。”
“嗯,去吧!”
司寒轉身去洗漱了。
過了一會兒,白露把早餐全都做好了,小心翼翼地擺上餐桌。
司寒也洗漱好了,坐到餐桌旁,望著餐桌上豐盛的早餐,有些心疼白露。
“以後隨便做點兒就行,不用這麼麻煩,否則一大早就要做這麼豐盛,你也太辛苦了。”
“不辛苦,我就愛做飯,而且哥哥每天都那麼忙,又要講課,又要給人治病,體力與腦力消耗都很嚴重,必須把每一頓飯都吃好。”
“我沒關係,我就是有些心疼,天天讓你起那麼早,又要做那麼豐盛的飯菜,太辛苦了。”
白露聽到司寒心疼她,臉紅了一下,開心地說:“我也沒關係,我一點兒也沒覺得這樣很辛苦,相反,我很享受這種狀態,能給哥哥做飯,我很開心。”
司寒聽了,也不再勸她。
兩人吃過飯,一起下樓。
司寒把白露送到醫館,然後又開車去東郊的大學講課。
他講完課,正準備開車回去,突然手機響了。
竟然是湯琳娜打來的。
司寒本來不想接,因為昨晚在酒店,他把湯琳娜的朋友給拒絕了,沒有給他們治病,也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有半點兒牽扯。
但是,曹超還在湯琳娜的醫院裏。
司寒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不會還想讓我給楊斯特和楊麗絲治病吧?”
湯琳娜盡情似乎有些不好,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曹超死了。“
司寒怔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他潛入過曹超家裏,仔細地觀察了現場,後來又托人向轄區派出所打聽了一下,結果和他的推測一致,那並不是凶殺案,也不是謀殺案,而是一場意外故事,導致曹超和父母,還有他老婆和肚子裏的孩子,全都意外身亡。
曹超肯定是因為無法接受這樣的意外事故,所以才會經常失常。
這樣的打擊,對於曹超來說,確實太大了。
“哦,我知道了。”
司寒掛了電話,立刻開車,疾馳而去。
他並沒有回醫館,直接去了醫館對麵的湯仁國際醫院。
他見到了愁眉不展的湯琳娜,但是卻沒有見到曹超,也沒有見到曹超的遺體,但是看到了住院樓被封鎖,樓下的地麵有血跡。
湯琳娜看到司寒,向他報怨,“你昨天的態度太不堅決了,你應該強行把曹超從我這裏帶走。”
“現在說這些有啥用?”
“呼……我也知道沒用,我就是有些不甘心,攤上這麼倒黴的事兒,還要停業整頓,還要賠一筆錢。”湯琳娜抱怨道。
“曹超還有家人?”司寒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