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覺得受傷是這麼一件值得的事情,可是看著溫妙細心幫著自己上藥的樣子,原本是很疼的地方,一點兒都不疼了。
溫妙抬起頭看著池揚,原本想矯情一下的,可是瞧著池揚溫妙的樣子,鬼使神差的應了句:“好,我每天都幫你上藥。”
說話的時候,溫妙低著頭,對著池揚的傷,低頭吹了吹熱熱暖暖的,讓池揚覺得一陣兒的舒坦,跟媳婦兒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有人心疼的感覺真好,有媳婦兒真特麼的享受啊。
溫妙幫著池揚把傷口清理好,又把懷裏頭的青瓷瓶子拿出來倒了一些藥粉在池揚的傷口的地方,池揚看著溫妙,不由覺得好笑。
別的姑娘包裏頭都是唇膏口紅什麼的,唯獨溫妙的包裏頭,都是這些瓶瓶罐罐的。
溫妙幫著池揚把傷口包紮好,對著池揚問道:“哥,我給你那些藥,你沒用的嗎?”
用了的話,絕對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的,她叮囑過池揚的,有什麼磕磕碰碰的,把藥膏擦傷幾次,就能好的,輕傷基本不會留疤。
幾十年的中醫本事,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池揚聽了溫妙的話,伸手把半蹲著的溫妙拉了起來,池揚認真的看著溫妙,跟溫妙說道:“用了,你那個藥可好用,如果不是你的藥,還真好不了這麼快,更別說最後的考核了,我們戰友的都問我要來著,我沒給。”
大家都問他要來著,他媳婦兒辛辛苦苦配的,自己都沒舍得用什麼,哪能給別人呢,這次考核,多虧了溫妙,如果考核失敗的話,對他的人生來說,是一種羞辱。
溫妙聽著池揚的話,眼底閃過一絲欣喜,有些得意的開口:“那是,我配的藥,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出來的,就算是名醫院的老中醫,也配不出來的。”
前世的時候,養父母後來把畢生的心血和本事都教給她了,養父母是目前最最頂尖的中醫研究人員,國內國外的獎得了個遍的。
現在在鄉下,也不過是為了專心研究,許多的草藥,都在那大深山裏頭,隻是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不知道而已。
池揚瞧著溫妙得意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溫妙的臉,跟著笑了起來:“那是自然,我媳婦兒厲害著呢。”
就喜歡溫妙這勁兒,該矯情的時候矯情,不該矯情的時候,又是這麼直接的。
“這次你回部隊的時候,我給你多配一些,你帶著都給你的戰友們,這又不是難事兒。”溫妙對著池揚說道。
上次沒想那麼多,隻拿了一點兒點兒給池揚,這次給池揚多帶一些過去,正好分給大家,那些人都是為了保衛祖國和人民和平的,是他們的英雄,她給他們配藥是應該的。
池揚看著溫妙,就這麼一把將溫妙給抱了起來,跟抱孩子似的:“妙妙,謝謝你!辛苦你了。”
她知道心疼他的戰友了,說明自家的媳婦兒對他在乎,才會對他身邊的這麼在乎。
“不辛苦。”溫妙瞧著池揚開心的樣子,隻要池揚開心,比什麼都強,配個藥不辛苦的。
“對了,哥,你上午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