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溫妙去給厲衍治病,一來二往的,這不是給厲衍製造機會了?
他常年不在溫妙身後,真要是讓厲衍抓到機會,媳婦兒就跟人跑了,他豈不是給別人做嫁衣,太虧了,什麼都行,唯獨媳婦兒不能忍。
“池揚。”溫妙看著池揚,眼底多了幾分認真。
池揚瞧著溫妙嚴肅了,自己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便聽到溫妙說道:“池揚,我是你媳婦兒,也是醫生,我不管跟厲衍什麼關係,隻要厲衍不是個壞人,他來找我治病,我就得給他治,這是醫生的職責,明白嗎?今天這個人,不是厲衍,是別人,我也會治的。”
之前,池揚一直跟她鬧脾氣,不願意麵對這個問題,現在兩人在一起,她覺得應該坦然和池揚說清楚的。
厲衍想留校,不會說話,授課都不方便,更何況,她答應了幫厲衍看病的。
池揚伸手揉了揉溫妙的頭發,皺眉,直接將溫妙的腦袋拉進自己的懷裏頭:“行,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同意了,你給厲衍治病,我不攔著,但是你不許跟他跑了,知道沒?”
溫妙這麼坦然的說著,也就證明,那都是厲衍一廂情願了,隻要溫妙這邊沒有別的心思,厲衍那裏再怎麼動心思,也是白費的。
想到這兒,池揚好受多了,低頭親了親溫妙。
溫妙點頭,跟池揚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他有什麼的,你才是我男人。”
池揚才是她男人,這一世重生,她就是為了池揚來的,除了池揚,她對誰都不會有多餘的想法。
一句你才是我男人,讓池揚心情大好,歡喜的不行,跟溫妙說了會兒話,溫妙就這麼睡著了,池揚看著身邊熟睡的溫妙,心裏歡喜的不行。
雖然什麼都不能做,可是這樣簡簡單單的看著,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溫妙睡著,池揚幫溫妙蓋好毛毯,拿著煙,起身離開房間,去了陽台。
站在陽台,池揚順手點了根煙,站在那裏,撥通了沈牧的電話,那邊,沈牧正睡著呢,瞧了一眼屏幕,不由皺眉,這這祖宗一回來,就不讓他安生了。
昨晚上大半夜的打電話讓他去市裏頭接他回大院,今天又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上輩子欠了這祖宗的?
“喂,池揚,我告訴你別太過分了啊,你要是再這麼大半夜的騷擾勞資,別怪勞資翻臉,兄弟都做不成了。”沈牧朝著池揚喊道。
這一聽就是氣急了的,池揚不以為然,咬著煙,對著沈牧說道:“還記得葉小野嗎?我這次在總部碰見她了,女中校,臥槽,二十出頭的女中校,找不出來幾個吧?牛氣,可是本事也大,你說你能打的過嗎?”
他就不信提了葉小野,沈牧還能這麼猖狂了。
“池揚,我操你大爺,你要是敢跟葉小野說我在哪兒,我跟你玩命。”沈牧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朝著池揚罵道。
這孫子,除了會拿葉小野來威脅他,還能有別的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