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薄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麼樣的海口都敢誇,我到要看看,待會你怎麼收場?”
主任笑道:“還能怎麼收場,無非就是找借口,告訴我們這個病情很複雜,自己無能為力之類的。”
“對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院長又轉頭對程然說道:“程董,您看她耽誤這麼多時間,要是治不了,您看是不是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這種時候,一個院長一個主任,這倆貨竟然還在說風涼話,這讓程然心裏能舒服?
他慢慢抬頭,凝視著院子的眼睛,冷聲問了一句:“你能治?”
“……”院長被程然問的麵色連番變幻,一陣青一陣白。
也就在這時,李婧竹鬆開了白槿兮潔白的皓腕,皺著眉頭念念有詞的獨自走到她剛放在地上的雙肩包前。
打開雙肩包,從裏麵取出一個樣子很古樸的黃皮袋,將黃皮袋打開,裏麵出現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細針。
然後旁若無人的走到白槿兮麵前,挑挑揀揀從裏麵抽出兩根長短各異的細針。
“喂喂喂……我警告你,你如果亂紮,紮壞了可是要負責任的,程董你也看到了,如果她把夫人紮壞了,可跟我們辛棠醫院沒關係!”
院長分別對白槿兮與程然說道。
看其意思,是在推卸責任。
這時候說這種話,明顯是不負責的表現。
程然沒理她。
李婧竹也沒理她,而是伸手在白槿兮胸口上按了按,然後慢慢把長針紮了進去。
話說,這個位置距離心髒很近,所以在她把針紮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生怕她一針下去刺穿心髒。
一針下去白槿兮沒有任何反應,於是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李婧竹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繼續在白槿兮其她部分,也紮了幾針,還用手捏住針頭部位,輕輕撚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診室裏站滿了人,卻又鴉雀無聲。
大家都在盯著李婧竹。
也不知過了多久,對於程然來說,仿佛是經曆了幾個世紀一樣。
終於……
“你們快看!”忽然一名大夫指著監測儀喊道。
心律心跳正在慢慢恢複正常,而之前的輕微室顫也漸漸消失。
所有人都驚呆了。
程然看不懂,但看到大家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什麼。
這時他才猛然看向李婧竹。
咦,這個女人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
很快他就想了起來,她就是之前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那個女人,而後,院長在辦公室裏暴跳如雷。
一瞬間,程然好像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一顆顆把長針拔掉,李婧竹重重籲出一口氣道:“總算緩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院長傻眼了。
主任也懵了:“徐大夫可是咱們辛陽市最好的醫生,連他都沒辦法,怎麼可能會這樣?你……你一定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對此李婧竹隻是淡淡的說道:“西醫耗氣血,中醫養氣血,很明顯,這位美女問題出在氣血上。”
院長啞然。
李婧竹扁了扁嘴,問院長:“你還記得你剛才說過什麼嗎?”
院長:“你……這……”
也就在這時。
“噗!”程然忽然猛的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