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看被自己揍成了豬頭臉的炭治郎,淩尤一副“我是你爹可以教你做事”的樣子說道。
“道理我都懂,但是下一次你揍我的時候能不能輕點,而且,為什麼你打我的時候不打我的額頭啊?”
雖然淩尤有喜歡打自己的嗜好,但是不知為何,淩尤在揍自己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打自己的額頭,就算是他故意把額頭伸過去,淩尤也會故意避開額頭去打其他的地方。
而另一邊,在聽到炭治郎詢問自己為什麼不打他額頭的時候,淩尤的嘴角突然抽了抽。
還記得在之前最開始跟炭治郎當陪練的時候,淩尤便打過一次炭治郎的額頭。
也就是因為他打了那一次炭治郎的額頭,即便是沒用太大的力氣,他的那隻手還是因此而造成了輕微性的骨折,過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才得以徹底恢複。
不過幸好骨折的那隻手是左手,並不是握刀的右手,所以在當時確認了左手沒有什麼太大的障礙之後,淩尤便回到了往常的生活。
但就是因為有了那一次左右骨折的教訓,淩尤在之後揍炭治郎的時候都會故意避開他的額頭。
現在,聽到炭治郎問自己為什麼不打他的額頭,他的心中便不由得想起了先前那一次左手骨折的事件,而且氣不打一出來。
再然後,他滿臉微笑的來到了炭治郎的麵前,也就是在這時,炭治郎似乎又一次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
然後,樹林當中,炭治郎的慘叫之聲再次響起。
發泄了一通之後,炭治郎已經被淩尤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在此之前,淩尤把他打得下不了床這種事也是經常有的,但是現在是特殊時期,他的心中倒是因此而有著一絲怨念,但是他可不敢說出來。
拖著半死不活的炭治郎,淩尤在山上找到了一處可以供炭治郎養傷的位置。
或許是因為早就知道淩尤會在最終選拔的時候痛揍炭治郎,所以鱗瀧左近次早就在他出發之前就已經備好了可以快速療傷的要,也不知道是不是身為師傅對徒弟的了解。
將療傷藥倒在了炭治郎身上所有的傷口之後,淩尤便不再理會他,看著逐漸升起的太陽,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休息的他也是躺在一塊能夠讓陽光照到的地方休息起來。
另一邊,因為渾身疼痛而無法入睡的炭治郎則是間接性當了一個值班的人,一旦有任何的異況,他便會在第一時間將淩尤給叫醒。
因為有著過人的嗅覺,對於四周的感知能力甚至超越了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淩尤,所以他當選這樣一個角色簡直是太合適不過了。
身體靠坐在巨石上,炭治郎的心中也是有些埋怨淩尤把自己打得這麼慘,不過埋怨歸埋怨,他也隻是心裏麵敢這麼想而已。
而且,對於淩尤這樣一位師兄,其實炭治郎對他的喜歡遠遠超過對他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討厭他。
“其實吧,淩尤師兄對我也是挺好的,就是如果不打我的話就完美了。”
笑了笑之後,炭治郎也是因為全身都散發著疲倦感而忍不住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