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認為自己實力很弱,自認為自己不配當上水柱,到底是什麼樣的錯覺會讓你這麼卑微?如果你都沒有資格坐上水柱的位置的話,那麼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呢?”
“要我說啊,你還是繼續當水柱吧,我就不取代你這個位置了。”
“可是...”聽到淩尤拒絕了自己的請求,富岡義勇剛要開口,卻被淩尤給打斷。
“沒什麼可是,如果沒有錆兔師兄的話,就以你當時的實力,絕對是會死在藤襲山的,所以可以逆向性的說是錆兔師兄救了你的命。”
“再換一個角度想想,你現在這麼年輕,我取代了你的位置你要幹什麼?跟鱗瀧老...跟鱗瀧師傅一樣去當培育師嗎?別可笑了,就你那樣,能培育出個什麼好鳥。”
“如果你真的對錆兔師兄的死感到愧疚的話,那你就一輩子愧疚下去,當一輩子的水柱,然後殺一輩子的鬼,一輩子都帶著對錆兔師兄的歉意活下去,因為你欠錆兔師兄的東西是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說完,淩尤也沒管富岡義勇有沒有聽進去,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這片樹林。
原地,富岡義勇愣了好一會兒,直到許久之後,他方才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羽織的左半邊。
“錆兔,我明白了。”
眼神當中出現了絕對的堅定,富岡義勇的身影也是在隨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另一邊,離開了樹林的淩尤回到了蝶屋,但是這一次卻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跟小葵交代了兩句之後,他便離開了鬼殺隊總部。
“今天日輪刀已經送到了,炭治郎那個憨憨應該已經開始接殺鬼任務了吧。”
看著逐漸垂落的夕陽,淩尤緩緩的道,心中倒是有些惦記著自己那個憨憨師弟。
“先回去看看鱗瀧老頭吧。”
雖說心中惦記著炭治郎,但是淩尤還是決定先回一趟狹霧山,畢竟自己成為柱的事情鱗瀧左近次似乎還不知道。
......
晚上的時候,淩尤回到了狹霧山的那間小木屋當中。
“原來如此,你被主公大人任命為噬柱,而且還擊敗了風柱是嗎,可真是厲害啊。”
木屋當中,坐在淩尤對麵的鱗瀧左近次緩緩的道,心中對於自己的這位弟子簡直是又愛又恨。
愛呢,是因為淩尤是在是太過於優秀了,以毫發無損的狀態通過了最終選拔不說,成為鬼殺隊隊員的第二天便被任命為了柱,這簡直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恨呢,是因為淩尤看起來總是一副極為懶散而且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還有些高傲,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而且不喜歡尊重師長,比如說他。
能夠讓他打心裏惦記的,估計也隻有鱗瀧自己和炭治郎了。
因為炭治郎已經拿到日輪刀並且外出接任務了,所以淩尤並沒有當晚就離開,而是在木屋當中住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方才和鱗瀧左近次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