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淩辰的話,聶鑰愣了愣,問道:“你這才來燕京沒兩天,又要走了?”
“沒辦法,責任在身。”淩辰笑道。
要是以前,聶鑰會認為淩辰是在裝,但現在她知道,淩辰還真不是矯情。
以聶家在華夏的地位,聶鑰當然知道,去年華夏在世界武道大賽上失利了。
聶鏗就是兵部的戰將,進入高品境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白幕大三角那邊出生入死,聶鑰也知道,華夏在世界武道大賽上失利,對兵部的武者意味著什麼。
淩辰出任華夏武道協會總教習,她也聽她父親說了。
聶老爺子還告訴她,以後華夏武者參加世界武道大賽,都是由淩辰負責,而且,淩辰還在華夏武道大賽慶功宴上,當著各方大佬及兵部樂神將的麵許下豪言,從今往後,世界武道大賽冠軍,隻會屬於華夏。
華夏武道協會總教習,是對淩辰的肯定和認可,也是他的榮譽和地位,同時,也是壓在他肩上的沉甸甸的責任。
尤其淩辰是今年代表華夏參加世界武道大賽的頭號武者,他身上擔著的是雙重責任。
“那就趕緊走吧,原本老爺子交代我,明天再請你去家裏,可這樣子,恐怕明天你都走了。”聶鑰催促道。
其實,明天再去聶家也可以的,淩辰再忙,也不忙這一天半天。
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還能改口?
“走,子心,咱坐鑰姐的車去。”淩辰點頭道。
聶鑰卻瞪了淩辰一眼,道:“都是你的女朋友,你卻隻叫子心一個?全部都去!”
淩辰有些恍惚,蘇靜白玉瑤她們全都去聶家?
會不會給聶遠征聶老爺子造成一種錯覺,辰哥是帶女朋友去聶家炫耀的?
當然,就算蘇靜她們不去聶家,聶老爺子也會知道他有這些女朋友的事,不過,聶鑰肯定不會當著他的麵說,隻要不是當麵,那就無所謂了。
“不用了吧?再說,這麼多人,你那車也坐不下……”
淩辰想要找個借口,但聶鑰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真要去聶家,還怕沒車?就算不想打車,在酒店找輛車沒問題吧?要不,我給步子默打電話?”
淩辰為難道:“鑰姐,我跟蘇靜她們來燕京這幾天,吃住都是步兄的,現在還管他要車……這不太好吧?”
聶鑰眼神又開始鄙視了,哼道:“步子默連吃住都包了,還怕你用車?嗬嗬,我看你是不敢帶蘇靜她們去見老爺子吧?”
感覺到好幾道目光投向自己,淩辰豁出去了,不就是去見聶老爺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聶老爺子還能吃了辰哥不成?
聶老爺子最多就是教訓辰哥幾句,可要是隻帶張子心一個人去,淩辰擔心蘇靜沈晶晶她們真的會吃了他!
其實,蘇靜她們未必一定要去聶家,可經聶大小姐這麼一挑撥,去不去聶家,代表的是淩辰敢不敢帶她們去見認識的人,承不承認她們的身份。
“我不敢?我的女朋友一個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為什麼不敢?”
淩辰底氣十足,大手一揮,道:“走,咱去鑰姐家,鑰姐家有錢,不怕被咱吃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