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蘭軒後院,一陣琴聲不絕於耳、繞梁之音、餘音繞梁。
瀟飛毫無形象躺在一架椅子上,像一條鹹魚一般。
紅瑜輕手為其按摩,爽的瀟飛不要不要的。
一道靚麗的紫色身影走了過來。
瀟飛看著走進的紫女,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倒了一杯,送入口中品嚐了起來,呲了呲嘴,誇獎道:“果然還是好喝。”
紫女仿佛已經不把瀟飛當作外人了一般,隨心所欲。
“好喝,那就陪我多喝上兩杯。”瀟飛笑道。
“求之不得!”紫女端起酒瓶給瀟飛倒了一杯,為他滿上。
“不知瀟公子可知最近在韓國發生的鬼兵劫餉一案?”
紫女一邊為瀟飛斟酒,一邊開口說道。
“哦!就這事情嗎?”羅辰微微一愣,眼神中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之色,“障眼法罷了,沒什麼好驚奇的。”
“障眼法?”紫女似有所感,嗬嗬笑了出玲瓏般的聲音。
“不過你一個紫蘭軒的老板不好好怎麼去經營此店,問這些國家大事幹什麼?難道紫女姑娘是想去當官?”瀟飛喝了口酒,打趣道。
“我乃小女子一個,有何能力去當朝為官呢?不知這障眼法是何?”紫女也是遷就一下,繼續試探道。
瀟飛放下酒杯,淡然道:“一群小孩子的過家家的遊戲,有什麼味道?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戲,實在提不起我的興趣!”
紫女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哦聽瀟公子所言,似乎對鬼兵劫餉一案胸有成竹啊,小女子可不相信,公子一直呆著紫蘭軒,還能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除非是為紫女解惑一二。”
“這個問題實在太簡單了,沒有什麼興趣,如果你細心的話,去現場探索一遍就會有結果的。”瀟飛擺了擺手道。
一道不合時宜之音卻是響起:“這鬼兵劫餉一案可是攔住了韓國上下一幹大臣,五名主審管更是離奇死亡,使得韓國上下焦頭爛額,到了閣下口中,就變得如此簡單?”
瀟飛看著涼亭樓頂上站立一位白發的青年男子,雙手交叉於胸,手中還捂住一把淩厲的劍,看起來逼格很高,閉上眼睛不搭理這個愛裝逼的白毛。
衛莊站涼亭之上,見瀟飛沒有搭理他,有點尷尬,但依然麵不改色,展露很酷表情。
紫女見勢內心笑了笑,沒有想到平時很高冷的衛莊也會有吃癟的時候,無奈搖頭,道:“好了公子,你說我們去事發當場就會有收獲嗎?正有此事,那你又從何得知,瀟公子你就別賣關子了,難道告訴我也不行嗎?”
看著禦姐一樣的紫女突然撒起嬌來,要不是現在的瀟飛定力驚人,怕不是現在已經撲了上去了。
瀟飛連忙打斷心裏的想法道:“這種無聊的事情,對我來說沒有半分難處,實在提不起興趣,我現在隻想喝酒,聽弄玉彈琴。”
衛莊冷哼出聲:“巧言如簧,隻會沉迷庸俗之事的人,難成大器!”
“嗬嗬!”瀟飛並不想搭理這個愛裝逼的莊二叔,還是讓韓非與他相愛去吧!
衛莊聽到瀟飛的冷嘲聲,不禁心中燃燒怒火,恨不得一刀把瀟飛給砍了,還呆下去生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動手,果斷轉身離開……
在場三女見此,都是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紫女捂住嘴提醒道:“我還是第一次見衛莊吃癟呢,瀟公子,衛莊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哦,小心他找你麻煩。”
“我能把你這句話當作是你對我的關心嗎?”瀟飛笑嘻嘻看著紫女道。
“呸!誰……誰擔心你了!”紫女連忙嬌嗔道。
“但是我現在很想知道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紫女目光盯著瀟飛道。
“公子,我們也想知道!”弄玉和紅瑜也是雙雙點頭道。
“哎!這又何難的,負責追查鬼兵劫餉一案的五位主審管都是離奇死亡,對於誰最有利,我又問你們,在這韓國,有能力幹出這種事情的能有幾人?誰又能夠輕而易舉的完成這此事?加以分析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得出答案嗎?”
三女都是稍微思考片刻,頓時兩眼微亮,同聲異口道:“姬無夜?”
“這不就對了嗎?”
紫女對於瀟飛更加有興趣了,笑道:“多謝瀟公子!”
“多謝就不必了,以身相許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瀟飛調戲道。
“咦!”紫女也是一驚。
“瀟公子,你就不要繼續逗紫女姐姐了!我剛學會了一首新的曲子,還請公子多多指教。”弄玉心裏有點酸楚,連忙打圓場道。
紫女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準備溜之大吉,還呆在這兒,自己的老臉還不是被調戲幹幹淨淨,急忙道:“我就不打擾公子聽曲了,小女子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