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韓非你何時帶你的妹妹過來啊!好久不見了,有點想念那個小姑娘家家的了。”
“改天一定!”韓非尷尬的饒頭道,這幾天忙於案子累死累活的,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都忘記了,不應該啊!
這時房門被打開,眾人不由回頭,見張良跨步進入屋內,跑的上氣接下氣的急忙說道:“左司馬劉意在自己府邸被殺了。”
這時一絲陰謀的味道在眾人心中產生,聽聞劉意之死,韓非訝的看向了張良,場麵的幾人都是麵麵相覷。
突然,韓非、衛莊、紫女同時把目光看向瀟飛,一陣的狐疑。
紫女上前打趣道:“瀟公子,昨晚不會是去殺劉意了吧?”
瀟飛瞬間明白這三個人的意思,一臉黑線,擺了擺手道:“我昨天晚上不是在預防刺客嗎?而且我可不會殺一個螻蟻,那樣隻會髒了我的手。”
韓非哈哈笑道:“瀟飛兄弟果然是神人也,簡直就是一語動人生死啊!”
韓非表麵嘻嘻哈哈,其實內心已經震驚死了,若這劉意真不是瀟飛兄弟殺的,那麼他真是厲害,同樣是自己要極力拉近的一個人,即使不能成為盟友,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張良也是一驚,繼續道:“奇怪的是,這次舉薦韓兄負責此案調查的人是姬無夜。”
“這時一個好消息!”
“左司馬劉意原本是姬無夜的人,按理說他應該避免外部勢力介入,舉薦韓兄顯然不懷好意!”張良繼續說道,他敏銳的洞察力感覺到這件事絕非一般。
瀟飛寒芒一閃,道:“左司馬劉意被殺,弄玉又遇行刺,而昨天晚上的凶手和劉意都是姬無夜的人,倒是有趣!”
“姬無夜?敢在我紫蘭軒上動手!”紫女語氣明顯帶看一絲憤怒。
韓非麵露疑惑,道:“弄玉不過是紫蘭軒的一名琴姬,沒理由來行刺於她啊,看來弄玉的身世倒成了一個迷!”
瀟飛道:“去一趟劉意府邸見見那位胡夫人吧,到時弄玉的身世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韓非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道:“瀟飛兄弟居然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難道隻是為了調查弄玉姑娘的身世這麼簡單?”
“你個吊毛,話怎麼這麼多呢?別廢話,你去不去!”瀟飛一臉黑線。
韓非哈哈笑道:“是是是,身為司寇,我自然是要去看一看死者家屬的,而且還有瀟飛兄弟相伴,我相信這件事情簡單的多了。”
瀟飛、韓非、張良三人一同趕往了左司馬劉意的家……
…………………………
馬車到達了目的地劉意府邸,緩緩的停了下來,感到馬車停穩,瀟飛、韓非和張良,緩緩下了馬車。
來到左司馬府邸前,來回前後都有巡邏的士兵。
顯然這些都是按照姬無夜的命令受在這裏的。
守在劉意府邸門外的一名像是一個領頭之人,緩緩說道:“拜見九公子!”
瀟飛笑道:“韓老弟,你這司寇當的還真不怎麼樣啊!現在還有人不知道你當官了,隻知道你頂著一個‘九公子’頭銜!”
韓非有點尷尬,朝著領頭之人說道:“喊我司寇大人便可。”
領頭之人趕忙行禮更正道:“司寇大人。”
韓非滿意的笑了,同樣躬身行禮的喊道:“辛苦了,你們看守現場。”
然後便是在管事的帶領下,跨入左司馬府邸之中。
來到了事發當初的房子裏麵。
此時的天空,陽光明媚,光線充足,照射在房間通透明亮。
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劉意房間卻充斥著一種冰寒陰冷的氣息,讓人非常不適。
此刻左司馬劉意的屍身仰麵朝天的躺著在冰冷的地板上,麵容發白的同時,露出在衣袖中的雙手已經僵硬起來。
“三位大人請稍後,我去請夫人過來,夫人受了驚嚇,一個時辰前才剛去休息。”管事地朝瀟飛三人稟報了一聲之後,告辭離去。
瀟飛三人便是開始觀察這個案發地點了。
瀟飛則是環顧四周,最終把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上。
張良解說道:“這,就是左司馬劉意。”
這時韓非也是走了過來。
韓非轉頭看向正在和瀟飛談論什麼的張良問道:“子房,你可有什麼發現。”。
張良伸手向劉意脖細辨別了傷口道:“傷口從左到右,深度不斷減弱,而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傷口,可見是被人一劍封喉,可是身體下方流淌的血跡卻不吻合被一劍封喉後所溢出的大量鮮血。”
瀟飛淡淡道:“這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屍體被人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