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繞過那攤血水,這血水已經幹了,空氣中散發這濃濃的血味。
張良看著血水沉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問道:“如果凶手是在這密室中裏麵將左司馬劉意殺害,那又為何將劉司馬的屍體搬到外麵故意讓人發現呢?放在密室裏麵豈不更好!”
瀟飛看著眼前的一個寶箱淡淡道:“第一這裏麵有什麼讓凶手不想發現的,第二要麼就不是凶手搬的。”
張良很快理解瀟飛的意思,反應過來了,看向瀟飛,拱手開口說道:“瀟兄你這是說除了凶手以外,還有第三個人?”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案子還真是有趣呢!”韓非哈哈笑道,但是眼角卻是有一絲亮光滑落。
“這隻不過是猜測而已,如果他也是過來殺劉意的話,為何要讓劉意的屍體被人發現,想來這是應該是要保護某人吧!”
“保護某人嗎?”
韓非低語,突然發現青銅寶盒的周圍,一道細微的亮光讓韓非引起了注意。
“瀟飛兄弟,你看這是什麼。”
瀟飛聞言,低頭看向韓非發現的地方,滿臉不屑說道:“這個凶手的手法也不是高明,連著重要的錯誤都犯!”
韓非也是很無語,這已經很厲害了好吧,順著這根絲線看向了密室的一側,隻見絲線下方有著拖動的痕跡還留下了血跡。
韓非說道:“凶手殺人之後,將人以絲線懸空,輕微拖動,然後製造假象。”
張良回答道:“可見此人武功高強了。”
韓非認同的點下頭,然後起身說道:“這青銅機關箱子,想必有什麼線索在裏麵。”
韓非走到寶盒前,敲了敲寶盒,張良道:“這箱子不是本地之物,看式樣像是出自百越之地。”
韓非伸手點擊青銅機關箱子的幾處關鍵位置,可是這機關寶盒卻是聞聲不動,韓非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向瀟飛。
瀟飛聞言,頓時雞皮疙吧掉了一地,渾身不自在,你不是和衛二叔是cp嗎?怎麼用這這表情看著我,忍受不了連忙朝著盒子上的機關按了幾下。
機關箱子應聲而響。
隨著“哢哢”的幾下,箱子緩緩開啟。
瀟飛便是解開寶盒的機關,打開了寶盒。
可是,盒子裏麵卻是空無一物,盒中唯一留下的隻有被人用劍刻下的痕跡而已。
“這……這是什麼……子房,瀟飛兄弟你們看!”韓非疑惑道。
瀟飛倒是沒有興趣,打開箱子之後便是離開了,韓非也是無奈,實在理解不了瀟飛到底是個什麼態度,便是轉頭向張良道:“感覺這個符號像是有人想要傳達一個信號,但是這個符號本身是什麼意思呢?子房,你是活典故,你看呢?”
看了一眼印記,開口說越獨有的生死之契
張良聞言而來,看了一眼盒中的印記,緩緩開口道:“這是一個百越的符號,意味著生死承諾!”
“既然有人死亡,那麼這個生死承認被打破了!有趣,這下案件倒是越來越合理了!”韓非道。
便是向外麵大喊道:“來人!”
“司寇大人,有何吩咐?”來的士兵是門前的那一位,看見韓非也是改口了。
韓非滿意點頭道:“你們去將密室中的那個箱子送去紫蘭軒。”
“是!”士兵便正想走。
瀟飛叫住了他道:“快把這屍體給抬走,放在這裏太礙眼,怪影響心情的!”
張良正準備說些什麼,韓非拉住了張良,搖搖頭。
這時門外跑過來一個仆人,道:“司寇大人,夫人已經到,正在門前等候。”
“請劉夫人前來一敘。”
不一會,一個身材婀娜,胸前波濤洶湧的美婦人,但是麵容憔悴,精神顯然不是很好。
韓非抱拳行禮:“夫人,遭受家門之變,還要受韓非叨擾,恕罪。”
“有勞公子了。”
“我知道夫人心力交瘁,身體虛弱,所以我盡量長話短說,可以嗎?”
“公子請問!”
韓非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了道:“請問,左司馬是你殺的嗎?”
胡夫人一聽,驚訝的說道:“公子,你說什麼啊!”
“我隻是隨口一問!”韓非又回到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韓非的態度轉變,讓胡夫人身體僵硬了一下,不由一震惱怒,微微嚴聲說道:“公子怎麼能無此無禮。”
韓非道:“夫人恕罪,畢竟你可是昨夜,最後一個見到左司馬的人。”
胡夫人抬頭,眼睛亳不避諱的看向韓非說道:“最後一個見我夫君應該是殺害凶手的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