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昏黑,紫霧彌漫,嵐煙四起。
王大陸的話音出後,便有一位白袍儒士從旁邊的紫霧中走出,正是馬謀。
馬謀與王大陸相處數月,覺得王大陸其人看似言語荒誕可狡猾多智,其行成竹在前,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友和領袖。
可惜不逢時,注定今夜夭折在此。
馬謀不忍目睹想在暗中隱躲,可卻被王大陸喚出。
“馬某在這,不知王兄有何見教?”
麵對麵前眾人眼中的恨意,馬謀隻能苦笑不跌。
“俺一直認為馬兄足智多謀,現在更加確定無疑。不知先生可願跟俺回南山城高就?”
“你什麼?”
馬謀一臉震驚,楞在當場。
秦朗心有不快,對著王大陸道。
“閣下真是好膽略,此時還想著拉攏我五威堡之人。難道你們真以為能逃脫簇不成。”
王大陸卻道。
“俺做事一向恩怨分明。馬兄的才智俺很是看中,而他謀俺性命無非是敬主,要怨也隻能怨身為他主子的你。”
馬謀在旁聽了王大陸的話,不禁有些意動,躬身拜了三拜。
“此間事了,我會帶著王兄及其他幾位的屍骨一同去往南山城以死謝罪,告慰幾位在之靈。”
“好!俺果然沒有看錯人。咱們一言為定!”
秦朗不解的看向馬謀道。
“先生你這是何意?”
馬謀又跪在地上給秦朗磕頭道。
“還請公子遂了我願並替我告知堡主,今後不能在他老人家身前侍奉了。”
秦朗被馬謀突來的行為弄得有些心懸,倒退兩步用手指著跪在麵前的馬謀有些難以置信,神情恍惚。
“你…”
這時響起了杜淳的聲音。
“唉!徒兒你就圓了他的意吧。”
秦朗見他的師傅開口,不好再勸,穩定了心神,再看王大陸幾人滿眼恨意,聲嘶力竭道。
“今日你們必死!”
王大陸並未理會秦朗眼中的憤怒,而是看向秦朗的師傅杜淳道。
“前輩真的要為難俺們幾個輩,與俺們為敵?”
杜淳眼中精光四射,冷冷道。
“為敵?哼!你們幾個還配不上做老夫的敵人。”
隨著杜淳的冷哼,王大陸幾人周圍的紫霧隨之倒騰不已,蓄勢洶洶。
王大陸見勢,道。
“俺們幾缺然不夠您看,可您別忘記了俺身後也有大修士,若俺們在簇遭難,那麼俺敢保證定有人找上你道尺宗血債血償。”
“你這是在威脅老夫麼?”
王大陸向前幾步道。
“不敢,俺隻是實話實而已。你們要以為殺了俺們幾人就能瞞過海,那麼就大錯特錯了。盈臻派的那些年輕弟子和俺的隨從已經回到了南山城,相信此時正有俺的人來此接應,若是接不到俺們,必定會去你道尺宗討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