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華容差點“走火入魔”而被周伶安撫的事情後
兩人一蛙的氣氛,開始往某種詭異的路線上偏了。
呱呱依舊趴在周伶的肩頭,不再動不動被嚇得顫抖。
隻是偶爾會一臉人性化的表情看著周伶。
一言難盡、又欽佩至極的那種。
周伶自我感覺沒有任何心緒變化,如果一定要有,那大概就是察覺到容弟弟似乎開始向她“靠近”。
偶爾拉著他的手,不會再躲開嫌棄了,甚至被她牽一路都不會不耐煩;
到了夜晚露營,她想抱著弟弟一起睡,他也就是看她一眼,然後很自然地由著她抱。
還每次都埋進自己的脖頸處輕嗅,埋著腦袋不起。
這種行為是既沒安全感又缺愛的孩子才這樣,使得她更母愛泛濫了。
見證了大佬這幾日變化的呱呱:“......”。
就這麼“度假”了七後
兩人一蛙終於走到了森林邊界。
這一,空忽然陰雲密布、逐漸濃黑的雲不停翻騰,似咆哮的巨獸,遮蔽日!
周伶冷的搓了搓胳膊,明明是大夏,氣溫卻驟降到了十幾度,空氣壓抑地快要滴出水。
四周鋪蓋地的霧氣向上蒸騰。
林間有大型動物沉重的腳踏聲傳來,似焦急地逃命。
華容淡淡地看了眼空,露出嘲諷一笑,的奶娃真的勾著唇角,冰冷的雙眸眯了眯,眼下的淚痣紅得滴血。
隻見他神情不悅又帶著委屈和煩躁,難以形容的心情令他整個人開始變得暴戾。
就這麼短的時間就要和這個女人分開了麼…
她很開心?
早知道讓她困在裏麵出不來好了。
可是…
這樣她又會露出那種要哭的表情。
那還要不要殺了?
她不像那些人一樣,因為自己喜歡和他們玩,就讓他做很多不喜歡的事,但是在知道他身份後又會露出驚恐和厭惡的表情。
曾經還有一個玩伴,甚至在知道他身份後,聯合妖族,半夜起來布陣要殺他。
全然忘簾初是自己救了他,給了他一個凡胎無上的精純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