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聖母白蓮花嚶嚶怪,所以對於華容沒有一氣之下殺了江爾雲,也覺得處理的很正常。
不管是不是下錯藥,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可惜了那一千多兩白花花的銀子。”
周伶起身點了一根蠟燭,翻出乾坤袋裏的東西數了數。
這次主要的任務是疫情,她帶來的這些藥肯定不夠,所以才想辦法斂財。
周伶想想決定還是去蜀地那些官員家敲詐勒索去,得提前打聽清楚哪些官吃的油光水滑的。
華容像個背後靈一樣又貼了上來。
一雙長臂禁錮周伶細軟的腰,弓著身將頭耷拉在她肩上。
“伶伶別氣,我有很多錢,你想要多少都櫻”
從前享受周伶養著他的感覺,現在也很喜歡。
隻是多了一層關係後,他卻想要周伶將目光時刻放在自己身上。
那些死物都不要想!
周伶感受著脖子間的吐息,酥酥麻麻的令她很不習慣。
想要推開卻不忍心,隻好撇開頭話:“哈,我是不是榜上金主了?”
也是,他一個不知年紀的大佬,每一枚銅錢存起來都能砸死一座城。
“什麼是金主?有金子的主人?”,蹭了蹭周伶的脖子。
“是啊,就是很有錢的主人”
華容一口叼住周伶脖子上的軟肉,吸吮間模糊到:“不,伶伶是我的金主。”
周伶被撩的薄薄一層麵皮燒了起來。
當夜,周伶義正言辭地和華容約法三章,最後將他推出房門,活像個渣男,拔X無情。
這一晚,華容定定地站在周伶房門口,一身月白廣袖長袍,墨發高束,嚇得經過的二大氣不敢出。
他垂下的眼中是波濤洶湧還是暗沉一片,誰也無從探尋。
周伶同樣睡得很不踏實,噩夢連連。
這次是真的噩夢,不是春夢。
夢中一會兒是華容將她用捆仙藤綁住,藏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內。
一會兒是華容發瘋,一座城生靈塗炭,他朝自己走來,笑得溫柔:“伶伶回家也帶我好不好”
完犢子,周伶在醒不過來的夢裏一遍遍看著華容囚禁自己,紅著眼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