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打上了她的主意不成!”青空看此聯的視線,一直都落在了青娍身上,所以揣測了他的心思。
此聯舉起手指,在青空的眼前搖晃了幾下:“猜對了,沒有獎賞!”
“她已經失去了神力,難道你沒發現嗎?她會恢複到一開始的狀態!”
聽到此聯這麼說,青空有些難以置信後退了幾步,表示難以接受。如果青娍恢複到一開始的狀態,不就是那個剛滿月的嬰兒嗎?現在已經開始的人生不算嗎?一切都從來了嗎?太可笑了!“你,玩笑開大了!”
青空幾步小跑到了青娍身旁,仔細端詳了起來,發現並沒有什麼異象,才鬆了空氣,此聯笑了笑,要是肉眼可見問題的本身,那何必卜算天機,預測!
“神女從受《天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魂飛魄散了,現在你所看到神女,不過是她修行前的一些幻影。並不是真的她,而我們的出現,不過是神主緣定好,要助她完成修行,再次聚合她的神修,讓她醒過來!”
聽到“神主”兩個字,青空想起那個在月神宮使出“滅”世神劍的太陽神,原來這一切都是他一開始布置好的局,好一個太陽神,看起來翩翩君子風,不過也是為了神女嗎?
青空拉長了眼睛斜視道:“神主!你是說太陽神,不就是那個罪魁禍首,行“天行”的人嗎?讓他自己善後就好了,何必讓摻和!”
此聯一時無法理解,這個書寫史書的人,為什麼這麼不懂的把問題想得圓滿些,非得無厘頭般攪合,整理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明明都已經按照這麼去做了好嗎?
“這不是神主可以一人攬全責的事。是神女有錯在先,何況;如果神主不那麼做,定會有神族以此為由,替他殺了神女,借口保證他的神主之位。那個時候,就完全沒有神女複活的可能了。你不是神,也不在神的管轄範圍內。所以,你不會懂!身為神,有著不可觸犯的規定,往往是殘忍的!”
此聯口中的事是需要求得幫助的事,但是從那小子口中說出來,就是不對青空的口。明明對他有些好感來著,現在完全可以無視他了。
這兩人總是能在有青娍的情況下,達成共同意識的交談,完全不顧青娍這個主體人物的存在。
“兩位不是要急著趕路嗎?此聯再此別過,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這貨,又在這種關鍵時候玩這招,青空不想好奇,也想抽他。見青空的臉色就快憋不住了,此聯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青娍正要起身,忽聞水上琵琶聲,起身站立在了水中亭,踏著輕快的步伐,從水中飛過,借助璃月到了花牆閣樓中,宛如仙子墜地。
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在閣樓的頂端,聽完了曲子,青娍舒展眉道:“此曲,當真是妙!”
不遠處的青空倒是納悶了,花牆閣明明是青娍的家,為什麼青娍要站在自家閣樓聽曲子,而不是入內閣呢!難道真有什麼玄機不成,還是青娍害怕自己一旦路過了家門,就無法抽身離開,不舍得!
“閣樓外的高人,何不露麵呢!”
青娍一聽,才從樓頂而落,從窗戶入內,見屏風內那個身影,料想就是那個反彈琵琶的妙人!
“有禮了!還請姑娘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