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哥哥的聲音溫柔的響在了耳邊“梓菜,快起床吧,哥哥已經做好了早餐哦,快起床吃飯吧。”
我從蒙蒙的睡意之中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溫柔的哥哥,用他溫暖的手輕捏了捏我的臉,像陽光一般對我笑著。
還有一直跟隨在哥哥身後的那一位死神,他叫雪櫻,是屬於哥哥的死神。
死神,傳說之中的存在。可是每一個人都背負著一位死神和死神所拋下的詛咒,人們隻有在死去以後才可以看到一直跟隨在身後的死神,看到我們靈魂所背負的詛咒。
雖如此之說,我卻有著不同,因為我可以看到人們身後的死神。
那些,跟在人們身後的死神們,他們千種百樣。有的會是凶惡殘暴,有的則是溫柔可人的惹人喜愛。
就像一直跟在哥哥身後的雪櫻。也許什麼樣的靈魂就背負著怎樣性子的死神吧。因為,哥哥溫柔,雪櫻也很溫柔,就像陽光一般的溫暖。
看著哥哥和隻有我才可以看到的雪櫻,我從床邊拿出了寫字條寫道:我一會就起來。
“好的,我在樓下等你。”
哥哥說完關門下了樓。
我可以看到人們身後的死神,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屬於我的死神。想來我是沒有死神的吧,或許我本就是死神?因為我擁有者同死神的力量,不、我的力量更是淩駕於死神之上。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擁有那麼可怕的力量,我為什麼可以輕易的抹殺一個生命的存在。
因為這種力量,我不可以說話,也不可以輕易的觸碰有生命的人或物,甚至是不可以有情緒,因為有一點的差錯生命就會因我而消逝。
也是因為這種力量,在這眼中不一樣的世界,我也擁有了些不一樣的朋友。就是那些跟隨在人們身後的死神們,雖然有的時候,會有大麻煩,但我也是樂在其中。
哥哥的死神雪櫻,就是我除了哥哥以外我最親近的“人”了。
說來我也隻有和死神在一起,才能偶爾的說幾句話,可還是要避免“死”之類的詞。雖不能暢所欲言卻也免了那些許的寂寞無聊。
今天是假期,哥哥有著自己的工作,所以哥哥吃完早飯就出門去了。
家裏就隻有我和哥哥兩個人相依為命,我們的爸爸媽媽好像很早以前就去世了。我不知道會不會是我害死了他們,我也從不敢這樣去想,但偶爾也會湧上這般思緒。
沒有哥哥在,也沒有學櫻在。一個人在家裏真的是很無聊,可我卻是是不知道有何處可去。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呆在屋頂,呆呆的看著院子裏那棵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枯萎了的雪櫻樹。
院子裏德那棵雪櫻樹,一直都是以那副幹枯不見新綠的姿態站立在一片綠蔭的院子裏。
哥哥似乎是對它特別的情有獨鍾,時常見到哥哥站在草地上看著那棵雪櫻樹發呆。我很好奇哥哥都在想些什麼,有時也想,若是哥哥知道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叫雪櫻的死神,又會作怎樣的反應呢?
但我至終都不知道哥哥對那雪櫻樹是又怎樣的情結。
想起、會不會是因為我那雪櫻樹才從來沒有開過花?
聽說雪櫻的花季很美,望著淡藍的天空,仿是看得見那美好的景色。
忽的。怎會想起、曾經許多的人在雪櫻樹下聚會歡合的幸福場景?那麼的溫馨,微風拂過,幾縷粉嫩的雪櫻花瓣翩翩而下,空氣裏是絲絲的芳香還有悅耳的歡笑聲。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總是不由的閃出一些有的沒的的陌生又沁心的溫暖的記憶畫麵。
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自我大病了一場之後,許多的事我已是不記得了,那奇異的力量仿佛也是從那病態之後而擁有的。
我隻記得兩個名字,一個是我叫“梓菜”一個是哥哥叫“行代”哥哥很溫柔,對我很好,是梓菜最喜歡的人了。除了一些零碎的記憶之外,我什麼都不在記得。
對於過去,與其說我不記得到不如是說我一直都在混亂的好。腦子裏一直閃現著亂七八糟的記憶,有的很美好,幸福有溫馨,可是有的就如噩夢叫我夜夜驚醒不的安寧。
仰望天空,那淡藍的天空下,我滿眼都是平日裏隨處可見的歡顏笑語。人們手牽著手,可以盡情的歡笑、說話表達著彼此的心意。那是怎樣的幸福,可我卻在意旁成了默默的觀賞者。
突覺來,我和那幹枯了許多年的雪櫻樹有何區別呢?
要等到何時的春意而展上幾枝翠綠,那一定是個美麗的季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