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有聽見哥哥通電話。對方好想是一個女生,說是要來家中,可是哥哥托詞說家中有事情便就給回絕了。
在這之後哥哥就一直苦悶著臉,卻又不對我講是怎麼了。
我問他,哥哥也隻是說“沒有什麼事的。梓菜,不用為哥哥擔心。”
那之後,哥哥就到了庭院裏,望著那一棵雪櫻樹,喃喃自語了好久才撫著樹幹坐了下來。
如果不是雪櫻就在我的身邊,我還以為哥哥是又在和雪櫻說話了呢。
想來那天定是我的錯覺吧。
“轉學!哥哥,怎麼想著讓我轉學呢?”
我驚訝又不解的望著哥哥。想不到哥哥怎麼會突然的讓我轉學的理由。
“如果你不想上學的話,在家裏也可以,我可以跟你補習功課。”
“為什麼哥哥,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沒有什麼原因,我也會轉學,我們明天就走。”
哥哥呢喃著“可惜不能搬家。”便就上了樓。
哥哥的反常讓我很不安。
“雪櫻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問雪櫻,雪櫻也隻是搖了搖頭,不回答我。
一定是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不然哥哥是不會那個樣子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哥哥那麼急躁的樣子。
第二天,我和哥哥就轉學到了新的學校。
雖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見到哥哥終於是放下了心的樣子,我也稍少的安了心。
對於我來說,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我至始至終都隻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待這個世界,雖然心緒不能用情感來看待這個世界。
哥哥一早就處理好了在學校裏的所有的事務,因為這樣在新的學校裏,我就像以前來了學校上學。
雖然我不會說話這一點引起了小波的議論,但那也隻是一晃而過的分秒時間罷了。
我還是靜靜的在一旁,盡管眼中的世界是那麼的紛亂,但我還是盡力不去注意人們身的那些死神們。
也許,我沒有死神這一點在那些死神眼中會不會也是一個怪他呢?突然想著。
可是要我假裝看不見在眼前晃蕩的死神真的很痛苦。
出了我之外,班中還有另一個轉學生。
他叫森骸。
他很特別,因為我沒有看到他的死神。
因為這樣才讓我們很容易就說到話的嗎?
“梓菜同學,以後我們要好好的相處了。”
他微笑的說著。
我望著他的微笑,心中竟湧動上了怦然心跳。
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心跳感。
我有一段不知所措,也掩蓋不住漸紅滾燙的臉色。
“骸……”
我竟然喊出了聲!盡管是那麼的微小。
“梓菜同學真的是很可愛呢。”
他微笑著一句,走回了座位。
可是我的心卻停不下來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那感覺仿佛是超越了身體與靈魂的感覺。它湧動在心中沒有噴湧出來卻徘徊也不散去。
總有一道防線抑製著這快要決堤的洪流。
望著前方的森骸,不知不覺的我的眼邊竟流下了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那個人有那樣的感覺?
我漠然卻又滿心歡喜。
這抑鬱在心中的到底是什麼?竟如此的突然又來的猛烈,仿佛是期盼了許久之後的如願以償的滿足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