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伯的話幾乎是剛說完,李玉白就又是一巴掌。
這一下,仲伯是徹底的怒了。
無恥小兒,你當我特麼的脾氣是紙糊的嗎?你爹在北疆也就罷了,現在,你爹已經是前往南方去打仗了!
估計半年時間,都回不來。
現在,你竟然敢打我?
是真不知道,現在的鎮北將軍府,到底是誰說了算了。
“是挺厚的。”
打完之後,李玉白收回了手,喃喃自語,接著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笑了。
周圍的人,卻是無人敢笑。
仲伯的身後,還是跟著一眾的奴役和侍女,他們是負責收拾這幾處院落的,剛是打掃完,現在,這不,等著李玉白來驗收。
麵對鎮北將軍府的大管家,新回來的少爺,是說打就打啊!
他們莫名的震驚。
都是知道,仲伯的地位的。
仲伯是鎮北將軍府的文官之首,腦袋上束著天朝帝國朝廷頒發的正七品的官。
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
同是,也是恐懼了起來,麵對仲伯,他都說打就打,那麵對他們,豈不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腦袋了。
聽了李玉白玩笑式的話語,仲伯是更加的憤怒了。
也是這句話,令仲伯想到:我之前絕對是想多了,就這臭紈絝,能知道什麼叫做下馬威?
是時候,老夫我讓你經受一下,社會的毒打了!
“少將軍,你啊,這是病,得治。”
仲伯眯著眼睛說道。
“病?”李玉白撓了撓頭。
“來人啊,幫我幫幫少將軍,咱們帶他去看病。”
仲伯冷冷的說道。
接著,邊上的十來個奴役見麵,就是動了。
“錚錚錚錚錚。”
荒北城的親衛們,可是跟著少將軍李玉白經曆過事情的人,他們是深深的知道,現在的少將軍,可不是曾經的少將軍了。
那個,超牛比的,騎著大鳥在天上飛,還能踩著樹枝子飛的老頭。
多麼牛比,多麼厲害。
還不是死在了他們家公子少將軍的手上。
大荒城,是鎮北軍的地盤,所以,大荒城的城北將軍府裏,是沒有經曆過事情的。
可荒北城那等角落地方不一樣啊。
經曆了淩家滅族之戰、蒼鬆劫主之戰。
相比之下,荒北城隨李玉白而來的親衛們,見對方是要動作,都是跟著吉成動作整齊劃一的拔刀。
劍鳴四起。
府中的氣勢,當即就是劍拔弩張了起來。
仲伯看著那些人,眯著眼睛冷喝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少將軍有病,耽誤了少將軍治病,你們對得起大將軍的信任嗎?耽誤了少將軍治病,少將軍萬一出了大事情,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隨著仲伯的話語。
“哢哢哢哢哢”
附近值守的兵士,一下子就是來了幾十甲。
他們是聽得了那拔劍的聲音來的。
“仲主筆好。”
他們衝著仲伯躬身行禮。
“好大的帽子呀。”
吉成冷笑,他的三角眼裏麵,又開始閃爍光芒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中的寶劍。
跟著公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在自己家的地盤,還能吃虧嗎?
親衛們目光都是堅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