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沐懺徹之間的交流除了吵架就隻剩下沉默了。
到了這種地步,兩個人都很迷茫卻又故作堅強,然後所謂的堅強,就是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隻不過,我自己最清楚的是,我笑的時候更加變得沒心沒肺了。
偏偏在這種時候,各種酒會接踵而至。從沐懺徹第一次開始有些尷尬地要求我同去,然後我接觸一次、兩次、三次的時候,再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拒絕過。
其實,說實話,我是不喜歡這種環境和環境的。
可是最近我的心情又有些莫名的不好,我討厭把那種很煩很無措的自己表現出來,所以我需要偽裝。而在那種場合,我的偽裝是自發的,甚至就像動物的本能一樣,察覺到危險,就豎起渾身的倒刺或是把自己最真實的部分隱藏起來,一如那反麵美豔無雙的枯葉蝶。
在第一次陪沐懺徹去完酒會以後,我就察覺到了這種不受我自己控製的本能。或許,我真的如沐懺徹所說,早就被這個社會的病給傳染了。誰都不可能對人毫無保留毫無偽裝。
後來啊,他們說,以前林小姐有時候還會和沐總一起來呢,怎麼現在沐總一結婚,眼裏就隻剩下嬌妻,而忘記了以前的舊友了呢?
當著外人的麵,我自當是害羞地紅了臉,然後欲語還休地看向沐懺徹。但是隻有我清楚,他眼裏的到底是誰。隻是,那個“舊友”一詞,用的很是曖昧。
戲演久了,不知道為什麼,人突然就開始有點空了。就是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但是又求之不得的感覺。於是有時候戲份就會過了,比如明明不必那樣害羞,卻總是在三言兩語的調侃之後,羞得躲進沐懺徹的懷裏,然後把他當做別人,感受一下寬厚的胸膛與肩膀。同時惡心我和他兩個人似乎不是一件劃得來的事情,可是這樣就可以不必做出害羞的神情,也不必看到周圍那些人的臉。那真的很煩的,哪怕偽裝也是天生的。
可總是會煩的。
然後在某些時候,這些情緒就開始傳染。
比如這個我還在更的快穿的坑,最後一卷,原本是打算甜甜的暖萌暖萌地完結的,可是現在再寫,總會忍不住加上一些很虐的情節,然後本該是能看哭自己的片段,我卻變得冷靜異常,連我自己都要懷疑我的淚腺是否出現了些問題。
說實話,對於我這樣一個情感二貨來說,當然這個評價不是我自己給自己評論的就是了。對於我來說,寫這種攻略小說無非是跟隨著自己的心情,我帶入自己,進入女配的角色。我覺得這樣會怎樣,就把女配寫成怎樣,所以對於我這種人,寫得出這樣的文,我自己也是有些驚奇的。
而由於本姑涼一直保持著健康樂觀天天向上的積極樂觀的態度,所以前麵幾卷一直是保持著暖心萌化的路線,再搭上爆笑有愛的小劇場,和小讀者們互動的時候也輕鬆得很,整個一樂天派,天天心情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