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然後才發現了現在這曖昧的姿勢,尤其是PP後麵那異樣的觸感……
我臉一紅,察覺到男人的欲望,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然後伸手指著他:“你無恥!”
他眸中劃過一道暗光,閑散地撐起頭,笑得邪氣:“白色打底粉色蕾絲。”
這是要把無恥進行到底的節奏!
我聽他這話,一開始還不明所以地呆了下,然後才突然想起來,這不是人家今天穿的小內褲的顏色嘛?!
“你,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我往下扯了扯襯衫,卻隻能勉強遮蓋住挺翹的臀部,不能再往下更多。
沐懺徹淡定地看著有些局促的我,齜牙笑:“你看我整齊的兩排牙齒雪白雪白的,哪裏無恥了?”
“沐懺徹!”我跺腳,卻偏偏拿眼前這男人無可奈何。打也打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整個就是我的天煞孤星!
“我在呢,不用這麼想我。”他從地板上慢吞吞地爬起來,然後這樣說道。
“你也不用太自戀,我沒你想的那麼想你。”我咬牙切齒看著他,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會有他這種人,竟然能和葉羽溪一樣無恥,這簡直就是人間悲劇。
“不用這麼口是心非。”他瞥我一眼,“還不去穿衣服?真想誘惑我?”
我氣極,伸手就把他拽過來,然後把他推出房門,再重重地把門關上。這男的沒救了,我已經無力回天了。蒼天,快點給我派救兵吧,我支撐不住了!
……
換好衣服後,我在門前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稍稍平靜下來,然後拉開門走出去。
果不其然,從我下第一個樓梯開始,蕭夫人的目光就一直緊緊地纏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卻令我如同針芒在背。蕭粑粑被蕭夫人的奇怪表現弄得不知所以然,所以也頻頻向我投來探尋的目光。
倒是沐懺徹,十分泰然自若地坐在餐桌前用著盤裏的飯菜,並無絲毫不對勁和任何不適反應。
看到他這樣,我頓時就不那麼淡定了,腳步有些急匆匆地“咚咚咚”地走下去,然後“刷”地一下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動作帶風一樣地坐下去,發出不小的聲響。
沐懺徹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又吃了一口菜,好像並無異樣。
蕭夫人瞅了我一眼,見我好像隻是動靜大了些,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話要說,才有些懷揣心事地低下頭吃飯。
我恨恨地嚼著口中的飯菜,就好像吃的是沐懺徹,還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咽下去一樣似的。然後我還時而有些挑釁地看向沐懺徹,整個人怒氣值躍躍欲試,幾乎達到滿值。
蕭夫人的眼神更加怪異,而蕭粑粑則是更加摸不著頭腦。盡管如此,但一大桌子人還是看似平平靜靜地沉默著吃完了早飯。
見最後一個人也放下了筷子,沐懺徹才對蕭粑粑和蕭麻麻說:“真是抱歉,妖夭昨晚才來,今天我就又要把她接走了。”
他的語氣是在人前的一貫的溫和,並無半點語言等等不得體的地方,好像他天生如此。
即使他在和我一起時,是那麼地讓人牙癢癢。但不得不承認,他多年的麵具真是入木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