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能說什麼?
“宮晨什麼時候出國?”
“不清楚。”
“你真的不清楚?”
薄西琛漆黑的眸子一片幽暗深邃,緩緩的點頭,“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公司最近出事。”
遲沐晚盯著男人的眼睛,想要從裏頭看出點什麼,卻發現什麼也沒看見。
“那你問問,他和歡歡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想他們因為這個而分開。”
薄西琛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小女人真是沒情趣,總能讓人興趣全無。
“好,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薄西琛,你這商人的本性能不能收斂點,這麼光明正大的算計,真的好嗎?”
薄西琛俊逸絕倫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目光幽幽的盯著她:“你說什麼?”
看著男人幽深的眼神,遲沐晚莫名的有點慫。
“那是你兄弟,你關心點,應該的吧。”
“兄弟如衣服。”
一句話,噎得遲沐晚愣住。
這改編得如此理直氣壯,真是個人才。
“咱們能好好說話嗎?”
“不能。”
“薄西琛,老公,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行嗎?”
薄西琛麵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色彩,眸光淡淡的,卻莫名的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你覺得這種時候,適合談論別的男人?”
這麼一想,好像也的確是那樣。
遲沐晚下意識的咬了下嘴唇,“我隻是擔心歡歡的幸福而已,哪有你說的,討論別的男人?”
“這樣美好的時候,你覺得合適?”
男人的聲音涼涼的,淡淡的。
“那你想怎樣?”
薄西琛聞言,唇角微揚,骨節分明的大手抵住小女人的腰身,緊緊的將她摟進懷裏。
在遲沐晚看不見的角度,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說什麼,你都答應?”
遲沐晚想了想,“也成,但是除了床上那事。”
“好。”
遲沐晚:“……”
這麼好說話?
為什麼她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到了晚上,她終於知道那種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遲沐晚洗澡完後,便先去了一趟嬰兒房,見小寒寒乖巧的舉著投降的小手熟睡著,在他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和女傭吩咐了兩句,便回了主臥室。
剛進屋,便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
“老公?”
話音落下,薄西琛從衣帽間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
遲沐晚望著盒子,眉頭微蹙。
“這是什麼?”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薄西琛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見小女人壓根不記得這個東西,心底無聲的歎了口氣。
“老婆,這就是我要你給我的的補償。”
遲沐晚走到他麵前,伸手接過手中的盒子,然後看見裏頭的東西,整個人目瞪口呆。
“薄西琛,你耍我玩的吧。”
“你覺得我有這麼閑?老婆不會是想耍賴吧,言而無信,以後咱們可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遲沐晚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被薄西琛給坑了。
這套路起來一套一套的,根本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