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靖恒看著薄西琛吃癟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
連忙開始洗牌,發牌。
薄西琛將桌子上的牌拿起來順好,看了一眼拿到地主的遲靖恒:“你屬烏龜的?”
遲靖恒臉色微變,“你趕著投胎?這麼著急?”
“快點。”
薄西琛臉色愈發的不耐。
哼,今天這筆被威脅的仇,他遲早有一天要還回來。
遲靖恒看著薄西琛的臉色,故意墨跡了半天手上的牌,慢悠悠的吐出二字:“不要。”
地主不叫牌,便輪到下一家宮晨。
宮晨拿起桌子上的三張地主牌,順了一會,便打出十張牌的順子。
薄西琛:“過。”
遲靖恒:“要不起。”
宮晨又出了三個A帶一個3。
這樣的大牌除了三個2和一對王炸,或者地雷,其他的牌都要不起。
薄西琛:“過。”
遲靖恒:“不要。”
然後宮晨直接梭哈了。
遲靖恒看著地上的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
突然間發現什麼似得,轉頭望著薄西琛:“薄西琛,你有毒吧,你手中一對王炸留著喝西北風還是繼續生一對王炸?”
薄西琛睥睨了他一眼,扯了下唇角:“你管我。”
一句話,氣得遲靖恒差點心肌梗塞。
這妹夫真是個醋精,杠精,還是個小氣鬼。
剛才不就威脅了他一句,竟然有牌故意不接,害他輸錢。
這特麼的是不是有錢任性。
遲靖恒拿出錢包,給了宮晨錢後,望向薄西琛:“你還真是老虎的pi股,摸不得。”
“你這麼得罪我這個大舅哥,真的合適?”
薄西琛笑了笑,“合適。”
囂張,狂妄。
遲靖恒自知自己說再多,這個腹黑的薄西琛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你要這麼玩,那還玩啥?沒勁。”
“我現在覺得有點興趣了。”薄西琛說。
宮晨和遲靖恒同時望向他,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其他的情緒,卻發現什麼也沒看出來。
“真的不耍賴?”
“那就不玩。”
遲靖恒連忙開口:“別,我不質疑你了還不成?不打牌能幹啥。”
媳婦兒都不在家,一個人也睡不著。
薄西琛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淡定的拿起了牌。
一副你求我得表情,別提多嘚瑟。
然而遲靖恒今晚就像被衰神附體了一樣,每一局都輸。
當了地主,一手好牌也能被打敗。
輸得那叫一個慘。
而薄西琛卻是今晚最大的贏家。
直到遲靖恒將現金全部輸完後,薄西琛開口了:“一直贏,沒意思。”
說著,將手中的牌丟在桌麵上。
“薄西琛,不帶你這樣的,贏了錢就不玩的,我還沒有回本呢。”
薄西琛毫不客氣的回懟了過去,“就算繼續玩下去,你也隻會繼續輸下去。”
“你怎麼就知道我一直輸?”
薄西琛抬眸打量了他一會,不急不緩:“看你頭頂黑雲,這是要破財的黴運。”
遲靖恒:“……”
片刻後。
“薄西琛,你現在是總裁當夠了,改當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