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橋原本沒想喝酒,他還得開車,見莊觀清要了一千多的酒,他又不想便宜對方,正好顏清墨最近腸胃不好,就拿參湯代酒,飯後還能客串一下司機。
寧遠橋和莊觀清很多年沒有如此和諧地坐在一起吃飯了,回憶起校園的那段時光,二人都不勝唏噓,如今校園還是當年的校園,他們已不是當年的他們了。
二人一邊感慨,一邊喝光了一瓶酒。
莊觀清如今的酒量讓寧遠橋刮目相看,隻能從他臉上看得出輕微的醉意,酒足飯飽後他起身結賬,然後拉著溫如玉要走。
寧遠橋知道他想幹什麼去,眼珠子一轉,說道:“時間還早,別記住走啊,不如去大華池泡個澡吧!”
“時候已經不早了,今晚喝了不少,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別忘了我的正事。”莊觀清一邊推脫,一邊還叮囑寧遠橋。他還等著與溫如玉享受二人時光呢。
寧遠橋就想打擾他的好事呢,豈能如他所願?於是說道:“兩瓶北方大曲對你來說都不算事兒,這點酒算什麼。大華池我請客,不用你掏錢。”
莊觀清一下字想起了兩瓶北方大曲的事情,更不想和寧遠橋去洗澡了,於是故作為難道:“錢都是小事,主要是住得遠,路上時間長。”
“那就在大華池住了。”寧遠橋說道:“順便還能聊聊劇本的事,你得跟我說說你想拍什麼題材的,我也好傳話,不然我傳得不清不楚的,萬一你又不喜歡,豈不是白費了南柯的心思。”
一提到劇本,莊觀清猶豫起來,他思索片刻,道:“那好吧!”
接著對溫如玉說道:“你也一起去吧。”
“咱們三個大男人,帶一個姑娘去洗澡,合適嗎?”寧遠橋的目的是把兩人拆散了。
莊觀清還惦記著溫如玉呢,哪能讓他先走,趕緊說道:“合適,我喝了酒,得有人幫我開車。”
說罷,他拉著溫如玉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寧遠橋眼珠子又一轉,溫如玉去就去吧,到時候再想點子讓他們幹不成好事。
來到費拉裏旁,顏青墨坐在駕駛位上,啟動車子,問道:“他不是得罪過南柯大神嗎?你怎麼還吃他的飯,還幫他去當說客?”
寧遠橋想起顏青墨還不知道南柯的真實身份,他也沒打算透露,隻說道:“我就是傳個話而已,反正他給錢,還讓南柯開條件,接不接單全看南柯自己的意見,咱們隻負責吃大戶。”
顏青墨想了想,又道:“南柯大神會接單嗎?他這麼有才華的人不可能缺錢啊!哪怕想讓人辦事也可以找其他人,莊觀清能做的事情你也一樣可以做吧,哪怕你做不了,還有我們幾個呢!”
“如果是一次性喝兩瓶56度的北方大曲呢?”寧遠橋反問道。
“這個我還真無能為力。”顏青墨攤手道:“南柯大神也不會讓他怎麼幹吧?”
“誰知道呢!”寧遠橋聳了聳肩,說道:“我一直懷疑他上次喝的兩瓶酒是假的,但是我沒有證據,又不能讓他當著我的麵再喝一次,隻好算他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