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白畵跟著逢媽媽來到七鳳閣後麵的小院,丫鬟們已經在忙碌打洗澡水了。
到了地方,逢媽媽才開口問道:“公子,您需要怎麼為我治療?”
書白畵笑道:“很簡單,你就在前麵那塊空地盤膝坐好別動,我施展個神術為你驅逐體內堵塞的能量。”
見逢媽媽擺好姿勢,書白畵開始裝模作樣的念起咒語:“嗯…天靈靈地靈靈許願神靈快顯靈,急急如令令!…”
咒語用的是中文,說的蘊含元氣又甕裏甕氣,在場觀看的幾人沒人聽得懂,但卻感覺氣勢磅礴,光效也是絢麗至極,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十多米高的光盤,光盤直徑數米。
隨著書白畵心念轉變,光盤上出現了一片奇異的紋路,紋路形似許多天使祈禱的模樣,在光盤中間有一個天使紋路向下撲來,形成一根光柱照耀而下。
絢麗的效果看呆圍觀的數人,即使打水的丫鬟也呆愣在原地。
隨著書白畵心念,光盤漸漸下壓,可以看見逢媽媽的衣服漸漸幹癟下去,臉上的肥肉也在消失,模樣開始恢複年輕貌美,不過有股說不出的味道飄蕩而出,連帶的還有一陣陣“噗噗”聲。
書白畵在察覺不對就已經偷偷閃人,隻是在場的其他人還看的目瞪口呆,暫時忽略了周邊的其它事物。
書白畵出了小院,正好遇到一個丫鬟,將一塊玉佩塞在她手裏,吩咐她交給逢媽媽,並讓她轉告逢媽媽每晚睡前用玉佩禱告。
不管後麵傳出的咳嗽、惡心和驚恐的尖叫聲,書白畵已經跨出了七鳳閣的大門。
現在已經快接近傍晚,書白畵看著遠處快落山的太陽,還有數個盯著他的人影,現在方圓三百米在他眼中已經無所遁形。
走到一直盯著他行蹤的差役麵前,書白畵對他笑笑道:“差爺,送我從東麵出城唄!”
這差役正準備拒絕,書白畵給了他一把金幣笑道:“這樣如何?”
差役也笑了,從路邊攔了一輛馬車,給了車夫兩金幣道:“你的馬車我租用了,明天一早來衛所領。”說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就點頭哈腰的示意書白畵上馬車。
看著另外的幾個監視人員,書白畵示意差役過去打聲招呼,到了一個絡腮胡子大漢麵前,書白畵掀開窗簾問道:“你可是張家的護衛?”
大漢見書白畵正要出城離去,也不懼怕書白畵肩上的小天,哈哈笑道:“某家就是張家的人,你待如何?”
這家夥也不過劍豪實力,居然敢在書白畵麵前這樣囂張,慣他了。
書白畵放在車窗外的手猛的就伸了過去,在他仰頭哈哈大笑的時候,拽住他的胡子就是死命一帶,疼的大漢嗷嗷直叫,整個下巴一片血肉模糊。
書白畵將手中的胡須吹走,哈哈笑道:“告訴你家主人,我在城東十裏外等他們,最好多帶點人來,不然不夠殺。”
說完狠話,書白畵示意差役可以架馬啟程了,不過要先轉道去一趟買馬車和馬匹的地方。
很快馬車就接近城東城門,那差役死活不願在送書白畵一程,那個被書白畵聘用幫忙趕另一輛馬車的車夫見差役如此,也突然變卦,說願意退一點錢也不願送他出城,書白畵無奈,隻能自己架馬趕車。
在城門外,書白畵見到了不少看上去占地極廣的建築,裏麵還傳來聲聲獸吼,看著偶爾有從裏麵進出的人帶著兩三米高的魔獸,看著魔獸背上的鞍子,估計這些地方是坐騎存放處吧!
往前又走了幾裏地,藍福突然就出現在了書白畵旁邊,接過了趕車的活,並開口說道:“張家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暗地裏安排人手四處綁票,還與山賊馬匪同謀,甚至親自養著一隻山賊,專做人口買賣,許多在戶良民被他們從山路運往別處就成了奴籍,而且多數會賣做礦工、妓女、乞兒。”
“最慘的要屬乞兒,麵相好的還好,麵相不好的會被砍到肢體,變成殘疾人,以賣慘乞討掙錢,麵相太好的會被割掉生育器官,培養成**,其手段都極其殘忍…”
書白畵敲了敲木轅,打斷了藍福的話語,輕聲說道:“我知道,說說看他們準備派幾個人對付我和小天?”
“我聽到那個昭天淺準備帶三位劍宗和一位戰鬥法師在前麵攔截主人。”
書白畵聞言輕笑道:“五個,還不錯,張家有幾位劍宗境實力的人?”
“我仔細感應了一下,應該有十個,想要在城內不驚動那位聖境的情況下滅掉張家有點困難。”
“藍福,如果十裏外爆發聖境氣息,你能不能感應到?”
“如果有人在十裏左右全力爆發聖境實力,我自然是能感應到,難道主人是想誘使那聖境離開裏安城?”
見書白畵點頭,藍福搖頭道:“主人,這難度是不是有點大,即使對方趕來,我又如何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前往裏安城對張家下手,而且對方的劍宗也不是我一下能殺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