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茜的這件事情這幾天可忙壞了杜宇,他不僅背著歐漢成準備一些事情,還要表麵答應歐漢成的事情。杜宇是歐漢成在幽藍裏認識的社會青年,由於兩個人交流比較融洽,他們彼此就以兄弟相稱。歐漢成不知道杜宇的底細,也不知道他有詐騙的前科,毫無防範之心的整天與他混在一起,有時候歐漢成經常不去歐氏集團上班,而是和杜宇整天一直玩耍,去舞廳、去攀岩甚至還帶著他去玩他以前從未沾到的事情,杜宇在歐漢成眼裏一直擁有新鮮感,而這一次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好心,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意外。
杜宇的家中,此時此刻的杜宇正悄悄打開臥室的一條縫隙,映入眼簾的卻是讓人不禁臉紅的纏綿畫麵,杜宇將攝像機對準床的方向,兩具赤裸的身體在攝像機中劇烈運動,蘇茜痛苦地呻吟以及歐漢成劇烈運動後的喘氣聲,與汗水味道融合在一起。
這幾天,歐漢成不斷地尋找蘇茜的聯係方式,想盡辦法的將蘇茜騙到杜宇的家中,麵對空無一人的房間,歐漢成和蘇茜也隻能坐在客廳裏沉默不語,一會兒的時間臥室裏麵就傳來一陣聲音,兩個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一起走進了臥室,他們沒有想到就這這麼一會兒就被杜宇反鎖在房間裏麵。他們沒有想到這房子裏被杜宇精心放著催情劑,密封的空間裏孤男寡女本來就很容易差槍走火,再加上催情劑的作用,讓歐漢成獸性大發,忍不住將蘇茜撲到在床上。在用力的撕扯下身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蘇茜掙紮幾下後就沒有任何反抗,任憑歐漢成在她的體內亂撞,因為蘇茜就這樣活生生的昏了過去,等到她醒來時候,歐漢成剛好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繞著頭皮。蘇茜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僅僅被一件衣服遮蓋住讓她臉紅的地方,腦海裏不斷浮現處剛剛的畫麵,看著腿下的那一抹鮮紅,她緊緊抓緊床單,聲音開始抽泣地說道:“你個禽獸為什麼要這樣!”
歐漢成爬到床上將蘇茜按住,氣氛地說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想一起陷害我?說你們想要什麼?是錢對吧!”
“你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別給我裝了,你們要的是錢對不對?我給你!一萬怎麼樣?”說著歐漢成從床上爬下了,撿起地上的西服外衣,從裏麵拿出來一遝一百元的錢,朝著蘇茜的臉砸了過去。
頓時蘇茜感覺臉部很疼,疼的想讓她流淚,可是她知道現在的她不能哭,她不可以在一個外人麵前留下眼淚。
看著錢被揚在床上蘇茜委屈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受到傷害的可是我!而且你怎麼可以拿錢來侮辱我!”
“哦?侮辱你?你說你和杜宇是不是一起串通好的!你們是不是想要害我?是不是想讓歐氏集團的名譽因為我一落千丈?”歐漢成鄙夷地說道。
“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向出去嗎?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騙我到這裏的人可是你們!”蘇茜怒吼道。
歐漢成愣住了看著麵前的蘇茜,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語言是不是很過分?他突然想起來了杜宇的時候,自己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杜宇打來電話的,歐漢成沒想到杜宇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可以打電話給他!
電話接通了杜宇的第一句便是:“歐漢成,怎麼樣?春宵一刻的感覺如何?”
“果然是你這個家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錢!給我一百萬!”
“你要那麼多要幹什麼?”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以前有先科我是越獄跑出來的,現在我需要一筆錢到國外去,而且如果你不給我的話,你和這位美女的光盤我可是要寄給新聞社去!”
“你無恥,竟然想要陷害我!”
“兄弟,實在對不住了。我也有難處的。”
“住口!你不配稱我為兄弟!”歐漢成的肝都要氣炸了,他在心裏不止無數次咒罵著杜宇,他轉過身看著早已將衣服穿好的蘇茜,“蘇茜,對不起了。這張支票也是我對你的歉意,剛剛是我太衝動了!”
蘇茜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你也是被人陷害的,你不必自責什麼,你還是把你的錢用到該用的地方去。”
“對不起……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歐漢成總想要給蘇茜一點補償,可是蘇茜總是委婉的拒絕。像蘇茜這樣的女人真是很少見,歐漢成打心眼裏佩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