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我的妻子,女人可以無數,但是妻子卻隻有一個。而且,就算以前有很多女人,從現在起,直到以後本王都隻有她一個女人,在無其他女人。”耶律狐邪那高高在上氣勢,讓人跟本做不到無視他。
“本人聽說匈奴的大王子,曾寵愛一個絕色女人,這在匈奴隻怕是無人不知,更是為那女人曾一直不娶王妃,而且廣種蝴蝶蘭,隻為等那女子,如今才短短幾年時間,那海誓山盟卻化眼雲煙。”毗納都直視他的眸子,“那麼大汗的愛又何讓人去相信呢?隻怕身後的王妃也不會相信大汗會長情吧?”
“是,本王承認之前對蘭兒的情,也承認本王如今讓她失望了,她恨本王,本王也無話可說。必竟是我先失信於她。本王決不後悔這樣做,一生能遇到讓你放棄一切,甚至為她付出生命的女子,有幾人?隻怕有些人一輩子也不會遇上一個。”耶律狐邪雙手背在身後,如果此次毗納都殺彼岸隻是為了自己背判蘭兒的事情,那麼所有的事情都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吧。
“好,說的好聽,既然這樣,那麼就動手吧”說完,毗納都向看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隻見那手下將手裏的刀往耶律狐邪麵前的地上一扔,“你自己動手吧。”
見耶律狐邪彎身子撿地上的刀,彼岸大聲吼道,“你在做什麼?我不允許。你要用這樣的方法彌補以前做過的錯事嗎?以為這樣做我就可以原諒你了嗎?做夢,我不隻不會原諒你,更會恨你的虛偽。以為你這樣做,救下我們母子二人,就是為了我們好了嗎?你這樣做隻會讓我們母子二人麵對眾人的眼光時,覺得愧疚。因為你的人民會恨我們母子,是我們母子讓他們失去了王,所以請你不要做這種事情了。”
“是啊,父汗,兒臣不怕死,請你好好保護母妃,照顧母妃就行了,請恕兒臣不孝。”烈兒稚嫩的聲音,帶著哽咽。
“烈兒,父汗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撿起地上的刀,耶律狐邪打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本王要怎麼才能相信你們會說到做到,放了本王的妻子和兒子?”
“嗬嗬,不必怎麼做了,本王現在就放了烈兒,當然包括放過所有人。”毗納都手一鬆,把烈兒放到了地上,隻見烈兒得到自由後,快速的向對麵跑去,然後直直的撲到了彼岸懷裏。
對於他的反常舉動,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這時毗納都才扯下自己臉頰上的黑布,露出他俊美的容顏,雙手抱拳,“毗納都多有得罪,還請邪單於見諒。”
“是你?”雖然猜到了是他,耶律狐邪還是假意吃驚的樣子。
毗納都淡淡一笑,“隻怕彼岸早就猜到是在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