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德離開後,瓦汗坐在院長的座位上,想了許久,越想越氣。
這些天他受到了無數的質疑、抵製、陽奉陰違,除了延續老院長的那些決策很外,任何屬於他的想法,都沒辦法順利被執行。
若他是在任性亂來那還就罷了,讓他很委屈的是,他自問明明是在很認真的做事。
種種不順,讓他麵對開除東平的事情時,終於爆發了。
他起了逆反心理,心說你不讓我開除,我真就還鐵了心要弄走他了,不但如此,我還要讓人調查這個人!
“我就不信從他身上什麼黑料都挖不出來,要是真讓我找到了問題,哼哼……”
瓦汗靠著椅背,做著抓住眾人把柄,真正掌控一切的美夢。
……
五月一號,一大早,大雨傾盆。
天空振雷滾滾,吵得屋裏就算關嚴實了門窗,也得大聲說話才能正常交流。
此時在已經被重新修複完畢的家裏,三人都默不作聲得吃著早餐。
突然,一個炸雷在很近的地方響起,震耳欲聾,電光把外麵原本隱藏在陰暗中的建築照的亮如正午,在外麵院子裏,一棵大樹遭了秧,在飛濺的火花中直接被劈倒,引起住宅區的居民們的陣陣尖叫。
東平看這情況,連忙拿出終端,給昨晚預約的客人挨個打電話,把治療時間延期到明天,免得病人在路上再出什麼意外。
還好今天起得早,才六點過,預約時間最近的那位出門還沒走多遠,並沒有太浪費人家的時間。
等東平掛掉通話,旁邊陡然迸發出壓抑許久的歡呼。
“好啦,這下能睡個回籠覺了,哈哈!”遙抱著抱枕躺在沙發上,一陣撲騰。
“這麼吵,你還能睡得著嗎?你也是夠厲害的……”東平回到桌上,一邊吃有些涼了的早飯,一邊吐槽道。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我說,想睡就快去睡!”
在遙一慣的提前吃完逃走後,東平習以為常地能跟恩一起收拾洗碗。
之後東平在看了會兒新聞後,感覺肚子消化的差不多了,就到自家健身房去開始了晨練。
一個小時後,東平全身大汗地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鍛煉身上不容易鍛煉到的肌肉時,在有所減小的雷聲間隙,他隱隱聽到了門鈴聲。
東平心裏奇怪,在這天氣怎麼會有客人來?
不過他還是一翻身就爬了起來,然後拿了個舊衣服胡亂擦了擦臉,小跑著過去,打開大門。
門外是一個衣著整齊正裝的中年人,以及擁有一頭靚麗酒紅發色秀發,留著雙馬尾發型的女孩。
一個父親帶著一個孩子?
突然,他發現了情況不對!
外麵分明下著瓢潑大雨,彈珠那麼大的雨滴把外麵的雨棚打的嘭嘭直響,地上的積水由於來不及流走,都攢了快兩指厚,而這兩人既沒有坐車,也沒有帶傘,是怎麼做到身上從上到下,一點都沒被雨淋濕的?
東平眼睛一眯,開始戒備,隨時打算對他們使用能力。
“請問兩位這是?”
那中年人聽了笑了笑,說道:“您就是東平第七先生吧,不要擔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來這裏是有些事想跟您談一談。”
“嗯,我在聽。”東平沒有絲毫鬆懈。
“由於這個房間正在被監控的原因,所以在外麵聊很不保險,可不可以放我們進去說話?”
“監視?不可能吧!”
看東平還在糾結這些,旁邊那個小女孩說話了:“你那麼厲害,就算要怕也是我們怕呀,那麼小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