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咣的一聲用重劍封擋了這一斧,立刻還以顏色,一個斜劈的“樵式”過去,鏘的一聲與大斧對砍,火花迸射,瞬間就崩了斧子的刃口。
“你讓我試,那就別擋啊!”東平嘲諷。
“你當你爺爺傻?你不讓我擋我偏要擋,我氣死你!”那人看著粗豪,實際躲在斧子後麵,小心翼翼。
“好,那你再擋!”
東平說著,使出殺劍“斬鐵”,暗運“樵式”,巨劍呼嘯著再度斬落!
然而就在他出斧的下一個刹那,背後一塊地方刺痛無比,餘光一撇,似是血衣人的一掌印了過來!
被勾引了!
此刻再變招會陷入被動,好在他瞬間想出了解決方案。
他立刻動用【虛體】技能,操縱假身向側麵逃跑,引得那人跟著變招,如影隨形地一掌落下,動作流暢到彼此掌背相接是理所當然的,恍如逃不開的宿命。
虛體受了背後這一掌後,胸腔頓時向前爆開,肋骨像彈片一樣刺啦一聲突破皮肉,從前方彈射出……但隨後,屍體消散!
“怎麼可能!”血衣人看著這匪夷所思的場景驚叫出聲。
此刻東平的本體已經成功趁著一人被引走之際,果斷又一個“斷鋼”斬到巨斧之前的缺口上,一下將它斬斷,劍刃滑過因虛體而走神的巨靈腹部,就像拉開了塞滿東西的包的拉鏈!
一掌拍出個靈異事件,血衣人被嚇慘了,驚恐地頭也不敢回,立刻跳樹逃跑!
以東平的蹩腳輕功,追之不及,隻得放棄。
他一回頭,看到張舒暢獨鬥四個宗師,靠著速度苦苦硬撐,情況很危急,便連忙上前支援!
張舒暢接連閃過一把大戟,躲開一把長劍、一把大刀,然後一掌拍在一麵鐵盾之上,咣的一聲在這盾上印上了淺淺的手印,並借力退開。
人在半空,他一邊回氣,一邊說話,試圖拖延時間:“沒想到如今鹽幫和排幫也來蹚渾水,三大幫在這兒都齊了。”
“嘿嘿,咱們兩家可不屑跟丐幫為伍,要不是為這‘踏天履’,我們才不來呢。”
“老頭,除了三大幫,後麵還有七大派、四聖地、魔門、朝廷……你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呢?要不你幹脆把東西賣我得了,我們鹽幫有錢,開得起價!”
“這話說得,就跟我們排幫和丐幫一樣窮酸似的,我們不但出錢,兄弟還多,保你們沒事。”
這四人的戰鬥經驗也很豐富,家夥嘴上說著話,好似很輕鬆的模樣,實際上彼此眼神不斷交流,正在討論待會兒的戰術。
張舒暢見此知道不能再給他們時間了,正好他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幹脆地動手;
他身形忽如鬼魅,衝入四人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後,拉扯得他們陣型散亂,各自為戰,無從配合!
最終,他終於發現破綻,在近身突襲使刀的那人時,玩了一手聲東擊西,手肘關節反向一折,一爪抓來,讓旁邊使劍的那人毫無準備!
頓時,這人左邊肩膀上出現了五個血洞,肌肉撕裂!
這人慘叫一聲後,連忙揮劍逼開張舒暢,掙脫後急忙往後退,另外三人趕緊上前掩護,使得張舒暢失去了繼續攻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