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克格鬥大賽決賽賽程共分為十五,其中前十二都是循壞賽,來自全世界各地一千八百名選手分成八個組別進行比賽,當然女子組的幾個組別都不在其內。
在大賽開始前,主辦方鬥者聯盟舉辦了盛大的晚宴,邀請全部參賽者,以及葡國各個地方的大佬參加。
葉淵等八人坐在一桌上,就自顧自吃喝起來,而在宴會場中,幾位活躍的參賽者圍著幾個當地大佬,幾乎是滿場飛。
在晚宴過程中,葡國不同大佬都出麵話了,大部分他們都記不得,隻有辜囚、嶽鬆等寥寥數人他們還算認識。不過上麵的管上麵,但葉淵他們卻完全不關心。
“老甲,那個狗屁倒灶的家夥,到底跟你了什麼?就這樣跟他們賭,不是各打一百的結果嗎?”楊成還是對兩前的結果耿耿於懷。這明明是斜月樓的錯,就算破,也不應該是這種結局,除非對方以勢壓人。
“老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總之一件是賭鬥,兩件也不多,有帳就一起算吧。”
葉淵似乎不願多,含糊其辭道。隨著話題扯開,他看向了宴會中心,而在這些人中間,他又見到了那個齊少,在他身邊則是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一舉一動間,卻透著一股威儀。
“那應該是黃金城的賭王何殿生,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兒子何欒齊。”
葉淵通過詢問一個服務生,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原來那個齊少竟然是賭王的兒子,難怪即便是嶽鬆都不願得罪。
這個局麵越來越微妙了,葉淵這次前來本就帶著任務,現在入局的越來越多,未來怎麼樣尚未可知。隻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裏局麵越混亂,他可以探出的情報便越多。
就在葉淵思考此次葡國之行的計劃時,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喲,這不是挑了斜月樓的大英雄嗎?怎麼了?如今就自己人一桌吃飯嗎?這是要低調呢,還是得罪人啦?”
葉淵聞言轉過頭,隻見一個留著長頭發的年輕男人正嬉笑看著他這邊,而在他身邊還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武者。
葉淵注意到他參加晚宴時竟然換上了格鬥賽的賽服,上麵繡著名字,叫做趙奎,是華夏東北大地武館的。
在這個場合,大部分參加晚宴的都穿著禮服,穿比賽服來到這裏,明擺著是顯擺自己的身份。
“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不是挑了斜月樓,而是去救人……”楊成不客氣地到這裏,但卻被葉淵阻攔了。
“這裏是鬥者城,我們無論做什麼,隻要符合規矩就可以。傳言斜月樓擁有強大的八大高手,我隻是好奇,比試一番而已,雙方願意的話,你瞎操什麼心?”
葉淵接口道,既然已經約定了,便按照約定的辭,武者比鬥在鬥者城太正常不過了,趙奎根本管不了。
“沒事,我隻是好奇,這次來參加比賽的,哪一個不是當地館主級別的人物,哪一個是低於五星武者的,大家都是高手,憑什麼你如此高調,而且據是挾持了人質才逃出來的,我隻是奇怪,你們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趙奎這番話極為不客氣,一旁的楊成和施譜聞言都拍案而起。
“不要激動嘛,大家討論研究一下而已罷了,哦,對了,你們是心虛,不敢談論,能理解的。”
趙奎著,身邊的眾人都發出誇張的笑聲,那種嘲笑的意味十分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