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牆之隔……
比較好找的哈。
星星很順利地摸到了五角大樓一牆之隔的伊利乳業。
看了看招牌……
原來是衣麗汝業……
兩旁有對聯解釋了此名由來：衣香麗影，帟幕雲長。
抖……萬惡的同音字！
管他起的什麼名字，總之丸子在這裏肯定不好過，不然也不會半夜逃跑了。
星星依舊要找丸子。
紮著腦袋就進去了。
人來人往笑語喧嘩的衣麗汝業大廳內頓時一片寂靜。
嫖客行房一條蟲“娘嘞，今天來的可真值，居然被我看到有女人要嫖小倌兒嘞！”
嫖客萬葉叢中過，片花不沾身“是牛霹靂，是牛霹靂，是牛霹靂，是牛霹靂……（無限循環重複中）”百年不遇的盛事，居然在小倌館見著林州著名棄婦牛霹靂，他不是一般二般的激動。
小倌兒俺其實不是一隻羊“我還沒有接過女客。更沒接過女名人的客……接客難，接女人的客更難，接名女人的客那是難上加難，如果有一天，我能接一次牛霹靂的客……”舔舌頭冥想中。
嫖客耳報神匿名中“小二快去牽爺爺的馬，牛霹靂和餘宵白深夜花樓鬥法……爺爺要去賺消息錢。”
周圍一片指責聲：“胡說八道，這裏哪有餘宵白！”
耳報神匿名中“戚，等著吧，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就來。”
……
星星左右張望中，丸子啊，你在哪裏？姐姐現在發財了，五十兩白花花的紋絲銀啊，可以贖你出妓館。
千呼萬喚不出來，倒是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子立在了星星的眼前：“鄙店承蒙牛小姐賞光，榮幸之至。不知牛小姐今夜消遣，是想怎麼玩？”來得都是客，管他男客女客，隻要有銀子，老板才不在乎將底下的孩子們賣給了誰。
星星搖頭，看著眼前該男子跟五角大樓胖媽媽如出一撤的臉，難免感慨，怎麼老鴇長得都一個樣子：“我要找人。”
“噢……”白胖男做理解狀：“原來是已經有相好的。不知他叫什麼名字？”
“哦，叫……對了，叫笨猴兒……”
白胖男暈ing……
“好像沒有此人。”見星星不相信的臉，立即又道：“這樣好了，不如您開一個雅間，我將孩子們一個個兒叫上去，讓您慢慢看。”
這個方法倒不錯。星星欣然點頭。
……
星星很快被白胖男讓進了二樓的包間。
衣麗汝業的大廳內，各客官以及眾小倌兒停止了飲酒做樂，都望著去向二樓的樓梯出神。每個人都是感慨萬千的！牛霹靂，好有開創精神的女人！自盤古開天以來，一向女子為男子身下之臣，這牛霹靂卻獨開蹊徑，她要讓男子身上作威作福！大夥對此女如此行徑，有佩服的，也有腹誹的，但……此時的牛霹靂以非昨日棄婦可言，她畢竟是侯爺的準夫人，是以怒者自怒，卻不敢言罷了。
彼時大廳裏的男子都以看稀奇為目標，伸長脖子，都想知道女人嫖小倌……究竟怎樣嫖呢？互相對對眼色……到底是誰要對誰上下其手，摟抱親熱啊？
這……全林州的花客們全都沒有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