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辨大吃一驚,想不到隨便抄首詩有如此變化。
與此同時,徐元直和那三個女子比鬥愈發的激烈。
隻是在剛才那股文氣的加持下,他明顯開始占上風。
鬥了一陣,徐元直果然獲勝,將那三個女子全部冰封在畫卷內。
不過他也噴出了一口鮮血,臉上才稍微恢複血色。
剛才鬥法可謂是千鈞一發,辛虧那首詩的文氣加持。
所以,他緩緩起身,對著劉辨躬身行了個大禮,說道:“這回我該叫小兄弟為恩公了!”
劉辨連忙雙手虛扶,回道:“元直兄切不可多禮!”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卻不知恩公如何稱呼?”
劉辨看著青衣人,竟莫名的有一種信任感,不由脫口而出:“劉辨。”
“劉辨?想不到恩公竟然與當今帝國大殿下同名!”
劉辨剛說完本就有些後悔,不過對方也不相信自己會是大漢帝國的大殿下。
並州的茂密樹林裏跑出一個大漢帝國的大殿下,這確實也讓人難以置信。
劉辯於是笑了笑,不再多說,不承認也不否認。
徐元直接著又道:“剛才恩公那首詩當真是了不得,文氣之厚實屬罕見。”
“元直兄說的是【江雪】?”
“原來喚做【江雪】,真是好名字,元直有一不情之請,還望恩公成全。”
“元直兄,恩公兩字就免了吧!有事你隻管說。”
徐元直猶豫了片刻,不好意思的問道:“兄弟,可否將此詩贈與元直?”
劉辨一愣,還以為什麼了不得的事,不由笑道:“這有何不可?君子當成人之美!”
“兄弟真是爽快人,元直無他物回贈,唯有這顆蛋勉強拿得出手。”
徐元直說完,自懷中儲物袋裏拿出剛才那枚足球大小的白蛋遞給了劉辨。
劉辨焉能不知此物的貴重,麵色一變,拒絕道:“此物不可,元直兄冒著生命危險遠赴雪域取來,我豈可奪人所愛!”
“兄弟有所不知,此物雖然罕有,但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反倒是恩公剛好需要。”
“哦,這是為何?”
“兄弟可曾聽說過儒道修行者的本命物?”
“這個倒是有聽說,人族儒道修行者在修為進入玄境後,便可感應本命物,元直兄是想我修煉儒道麼?”
徐庶棄武從文,拜入水鏡先生門下,此時他見劉辨做出如此驚豔的詩,便起了愛才的念頭。
見劉辨問起,徐庶解釋道:“正是,小兄弟若現在棄武從文,也有修為基礎,相信很快便會到玄境,所以孵化此蛋剛好合適!”
徐庶說的沒錯,沒有通玄之前,文武兩道均未定型,可以在通玄之前選擇自己的道。
徐元直這是以為劉辨的修為不過四大境界最低的黃境。
但他哪裏知道劉辨如今的修為與他一樣,也是天境八品,現在隻是有傷在身。
但劉辨自是不會提起自己已經受傷,再說他這身修為可不是苦修而來的,於是轉移話題問道:“這麼說元直兄已經有了本命物?”
“不錯,便是兄弟贈送的此畫卷!”
徐元直說完,又將那畫卷展開。
隻見畫卷因為剛才一戰已經顯得有些模糊,原本的靈性也衰弱了許多。
倒是剛才的三個女子已經全部化作冰雕,竟生生被凍死。
“元直兄,你說的這蛋究竟為何物?”
“我也無法確定,反正雪族那個部落看得非常緊!”
“如此珍貴,我是不能收的!”
徐元直眉頭一皺,歎道:“若是兄弟不願收,這【江雪】元直也不能要了!”
劉辨想不到對方如此堅持,隻得收下,說道:“如此多謝元直兄了!”
“兄弟不必如此,有此【江雪】,我這本命物必將提升不少,到時候便可以衝擊儒道天境九品。”
徐元直說完,取出文房四寶,在那畫卷上題下了【江雪】。
筆落,詩成。
畫卷如同獲得新生,頓時一掃剛才的頹廢,神采奕奕。
劉辨又開眼界,震驚不已。
徐元直看著畫卷,心情舒暢,哈哈大笑道:“果然如此!”
他笑完,對著劉辨說道:“兄弟,我這次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元直兄已經送了此蛋,何來欠不欠人情的。”
“不必再說,元直心裏有數,不過小兄弟在並州當小心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