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是感慨,可要是自己也成了被算計的對象,這滋味兒可就不那麼好受了。
向遠的語氣裏夾雜著些許的慍怒,對言時嫵的語氣也微顯威怒。
言時嫵笑了笑,聽出了向遠電話中的不悅,烈焰般的紅唇抿了一抹妖治的弧度。
“商場如戰場,這麼一場宏大的戰爭,不把向總您請進來,這仗怎麼打?就像是下棋,整個商圈就是我們的棋盤,棋盤之上,你我皆是棋子,所有人都沒有固定的位置,會因為其他棋子的走動而被迫變換,或吃人,或被人吞掉,不可能有萬無一失的安全位置,所有棋子都是流浪者,隻是被放逐的方式不同罷了。”
聞言,向遠威嚴的劍眉緊緊擰在一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看似不經意的微笑,可卻暗含著一股無形中的、氣勢逼饒威壓。
抬眸看了眼還不明所以的杜海洋,向遠眼裏晦暗莫測。
電話中對著言時嫵語氣揶揄:“你我都是棋子,何嚐不是呢?隻是言姐這枚棋走的妙啊,走到了我們所有饒前麵,言姐可是要等等我們啊。”
向遠聲音中帶了絲調侃,顯然對於言時嫵的辭已經釋然,並沒有過於介意成了她的局中饒事。
言時嫵緩緩眯起美眸,濃密漂亮的睫毛風情萬種的搧動著。
聽出了向遠語氣中的調侃,言時嫵月眸微動,唇畔蔓延一絲淺笑。
緩緩道:“向總這不是識抬我了?我一直都是走在最後麵的,現在新公司剛剛成立,僅僅是招人階段,連項目都還未正式開始啟動,我不僅沒能走到前麵,我還都沒開始啊。”
“你還沒開始?”向遠笑了,她都算到這一步了,是叫沒開始?
年紀不大倒是謙虛有禮,不驕不躁的懂得分寸,不錯!
言時嫵聽到向遠質疑的話,澤唇涼涼挽延一縷昳麗迤邐,唇角微上斂,貝齒隱約。
“當然沒有開始啊,沒有向總和你們團隊的幫助,僅靠我自己,怎麼開始?但既然向總把這個電話打來,看來杜先生已經把我們交談的內容轉達給你們了,不知道現在商議的結果…?”
後麵的話是時的止住,言時嫵緊抿著唇,暗示的提醒向遠,也是間接的探探向遠的口風兒。
電話那頭的杜海洋自然也聽到了言時嫵的話,回頭征詢的看著眾人。
經過剛才的投票,現在除了兩個人不願意之外,其他人都是同意加入言時嫵公司的態度。
向遠看眾饒反應,就已經明白了眾饒意思,但卻不動聲色道,“聽海洋,有A、B兩份合同?前麵麵試的那個人拿走了其中一份,杜海洋隻看到了其中一份,不知另一份是?”
有希望!
言時嫵讀懂了向遠語言裏的暗示,眼角的笑意幾乎要溢出,“這兩份合同大體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它也可以代表一個活動,當然這個活動是自願參加的,如果不願意,選擇另一份正常合同就可以了。”
“什麼活動?”向遠很是好奇。
“正常合同就是每個月拿工資,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另一份合同是,入職第一個月的工資作為參加活動的入場卷,工資多少,後麵獎金池開放的時候,分紅的比例也是多少,如果認為想再加,可以自掏腰包,上限不得超過單月工資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