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任自強有陳三這位尋寶鼠在手,壓根不需要給鬼子上刑,逼問他:“你錢放哪兒了?”的廢話。
所以,還是幹脆利索的讓他去死吧!還是那句話,隻有死了的鬼子才是好鬼子。
“草!就你這副逼樣,還擋個屁呀?好像誰稀罕多看你一眼似的!”任自強嫌棄的看了一眼女鬼子被歲月摧殘而導致黑了的木耳,鬆弛的皮肉,扭頭出了裏屋,繼續搜尋有木有其他活口。
在主房轉了一圈,又到後院看了一番,確實再無喘氣的。
才回到前院打開大門,給陳三發出信號。
“強哥,你這出手也太利索了!好歹給我也留一個能喘氣的,讓我也過過殺鬼子的癮呀?等咱們回去,我也可以在柱子麵前吹噓一下。”
陳三看到鬼子都被殺完了,頓時無比幽怨道。
“哈,對不起呀,仨兒,我一時給忘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殺鬼子我一定讓你練練手,津門作惡多端的鬼子這麼多,足夠咱們兄弟禍禍一陣的啦!”
“嘿嘿,那我就放心啦!”陳三聞聽屁顛屁顛跑去主房發揮長處。
任自強則先把死透的屍體收在儲物戒裏,然後去大門口把風。
半個多時功夫,院外巡查過去兩撥,愣是沒人對院子裏起疑心多看一眼。
陳三也夠牛掰,可謂深諳有錢人藏錢心理,哪怕這是鬼子住所,也被他翻了個底朝,找到不少錢財和好東西。
“強哥,不知這鐵箱子裏裝的啥玩意?既不像金條也不像大洋的,鬼子藏得還挺隱秘。還用密碼鎖鎖著,我沒敢打開看。”
陳三抱著個二十多公斤的鐵箱子興衝衝跑過來。
“我看看!”任自強接過箱子,貼近耳朵聽了聽,裏麵啥動靜都沒有。
敲了敲,感覺鐵皮箱不是很厚。他隨即兩手掰著箱子開合處,像撕紙片似的撕開鐵皮箱。
初看裏麵還以為是收音機之類的玩意,細細一看才想起這是電報機。
同時,陳三也認出來:“強哥,這玩意我在保定府電報房見過,叫什麼電報機,可以隔很遠就能收發信息。”
“臥槽,我光想著買武器裝備,怎麼把電台給忘了?”任自強懊悔的一拍腦門。
他雖然不會使用,但可以學嘛,不就是背一些摩爾斯電碼,這些知識對他完全沒難度。
如此一來,他也相當於有了這個時代移動通訊設備,想了解幾百裏之外基地的情況,你來我往敲幾下就了如指掌。
辛虧被陳三找到這玩意,否則這回肯定與電台失之交臂,現在要貨還為時不晚。
想到這兒,任自強心懷大慰:“哈哈…,對!仨兒,電報機對咱們很有用,如果咱們有幾台這玩意,柱子在家忙什麼,還有老虎、大眼每幹啥,咱們在這兒都能很快知道。”
能從鬼子家發現一部電報機也算意外之喜,以至於對其他錢財等物興趣缺缺。
再從鬼子家裏也麼搜出多少現金,鬼子可不像當下國內土財主,他們有錢一般都存銀行了。
再就是十幾把長短不一的***,還有五支鬼子造的****及上百發子彈。
看著手裏的二十多萬日元還有名字大額存單,簡直形同廢紙一般。無他,就是能取錢也不敢去銀行取,那不成了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告訴鬼子一家的失蹤案和自己有關。
兩人也沒再耽擱,把鬼子家裏值錢有用物件搜羅一空,從裏麵鎖好大門跳牆而去。
一路潛藏行跡和大頭彙合,由他帶路直奔下一處鬼子走狗劉壽岩家而去。
別看大頭年齡不大,為人卻識趣得緊,明知任自強和陳三做得見不得光的勾當,不該問的一句都不問,而且負責盯劉壽岩的就是他的兩個兄弟。
“大頭,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是團頭了?”任自強打趣道。
一大頭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扭捏道:“強哥,我還不是團頭,就帶著一幫孩混飯吃。”
陳三插嘴道:“強哥,大頭很仗義,在孩中很有威信,我就是發現這點才找的他。”
“嗯,看得出來,大頭是很不錯!”任自強點點頭,接著問道:“大頭,等一會兒忙完你願意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