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鬼子們紛紛求饒,任自強輕蔑一笑:“你們覺得可能嗎?”
著刷刷刷三刀,幹淨利索的砍掉鬼子那顆醜陋的豬頭。
連殺帶摧殘六個鬼子,任自強胸中的暴虐氣息才慢慢平息。
女孩依然躺在沙發上,不知是脫力還是嚇傻了,呆呆看著這一切。
他目測女孩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隨即從儲物戒裏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隨手拋給她:“你先將就穿吧。”
不等女孩回話,完他竄出房間,又把二樓房間挨個探查一遍。發現沒人,立馬跑到樓梯口,樓下還是沒動靜。
他又快速竄到房頂看了看,鬼子在房頂上沒設置瞭望台。後院的四個鬼子依舊各司其職,還沒覺察出辦公樓裏的變故。
隔著重重雨幕,任自強也隻能依稀看到五六十米遠處警衛模糊的身影。他當即取出一支得自鬼子的三八大蓋,上滿五發子彈,凝神靜氣瞄準,‘叭叭叭叭’,連開四槍。
有風雨聲遮掩,剩下的鬼子都在地下室,壓根不虞槍聲會傳得太遠並驚動旁人。
這回他是瞄準鬼子腦袋奔著爆頭去得,自然是槍響人倒。打完收起槍,撿起掉落屋頂的彈殼,才下了樓。
剛回到二樓,就見那位女孩兩手各拿一把南部手槍,搖搖晃晃跑過來,麵露焦急之色,一口濃重的東北腔,帶著白山黑水的印記,話直接爽快:
“好漢,麻煩您救救我父親,他被憲兵帶到地下室了。”
任自強這才確定她是剛才被鬼子抓進來兩人之一,雖然穿著男式衣服,但難掩身材高挑以及曲線玲瓏。
姑娘二十上下,彎眉大眼高鼻梁,臉上皮膚不算白,呈現健康的麥色,一看分明是衣食無憂,性格豪爽,愛憎分明。
否則,作為一個姑娘家,剛才都被看光了,此刻應該羞憤欲死才對。
此時,姑娘一雙大眼睛總算恢複了神采,平添了不少靈動與吸引。
“好。”任自強邊下樓邊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被鬼子憲兵盯上的?”
“好漢,您不認識我?”姑娘一臉疑惑:“那你怎麼會來救我?”
任自強:“???”
他摸摸鼻子,一時無言以對:“我能趕巧了嗎?順手而為之。”
姑娘看任自強神情確實不像作假,快言快語道:“我叫武雲珠,我父親叫武漢卿,是東北騎兵第六旅旅長。鬼子占領東北後,我們敗退到關內津門。我父親不甘心受亡國之恥,一直在招兵買馬,希望有朝一日打回關外收複家園。所以……”
“哦,明白了!”任自強了然,他們是明目張膽和鬼子幹,以鬼子憲兵的尿性,要能放過他們才怪。
同時,他對武漢卿更是興趣大增,正規軍騎兵旅長哎,這要是拉攏到手下,絕逼助力多多,比自己這個二不跨五得半吊子強多了。
正踅摸呢,兩人來到一樓,武雲珠二話不舉槍就往地下室衝。
“哎哎,雲珠姑娘,你這是幹什麼?”任自強一把拉住她。
武姑娘叫不出口,‘五姑娘’這三個對男人來別有意味的字,總是令他忍不住多想發笑。
“去救我父親呀!”武雲珠急不可耐道。
“你這樣貿貿然衝進去,多危險啊!再你會打槍嗎?”
“哼,別看人,本姑娘從騎馬玩槍。要不是我們沒有槍,就八個鬼子憲兵,我早都把他們撂翻了,那可能被他們抓來?”武雲珠氣咻咻道。
“嗬嗬,抱歉啊!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巾幗女傑,我看你了!”
任自強歉意的一笑,接著才想明白六個鬼子為何遲遲沒有得手。就她這敢打敢衝的烈性子,她要是死活抗拒不從,一般人還真強上不了。
“不過,今有我在這兒,怎麼能讓你一個姑娘家去冒險呢?”
“難道你下去就沒危險?”
“我當然沒危險了,你也不看看我身上這張皮,裏麵的鬼子敢對我開槍嗎?”
“對啊!你穿的還是鬼子當官的衣服!”武雲珠一時笑逐顏開,緊接著臉一變,疑惑道:“你一會兒鬼子話,一會國語,你到底是鬼子還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