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時,東北軍盧宏兵部莫名離開甘泉和膚施的消息顯然是包不住火了。
這不啻於給原本就厭戰和彷徨的東北軍重重一擊。
“這仗不能再打了!”
同樣,國軍八十六師也是如此,兵力、地盤齊齊縮水。
同時,紅軍鳥槍換炮戰鬥力煥然一新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接踵而至的壞消息令身在金陵的老蔣大光其火,茶杯摔碎了一地,‘娘希匹’的罵聲在總統府內喧囂不止。
“給我仔細查,到底是誰在支持紅軍?”老蔣發出色荏厲茬的吼聲。
而一河之隔的閻老西更是調兵遣將,開始加大對黃河東岸嚴防死守。
作為始作俑者的任自強對此一無所知,繼續帶大部隊出了神木繼續一路北上,過府穀經河曲。、
此時黃河雖然封凍,但黃河冰麵還是無法承載人員通行,沒辦法隻好繞行草原。
越往北走,即將步入鄂爾多斯草原,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坡終於被拋在身後。
道路變得平緩,天氣也變得愈發冷冽。
到了河曲,隨同的紅軍戰士就無需跟隨,讓他們自行原路返回。
一路走來,任自強愈發慶幸出發時帶上大丫、二丫的決定。
因為有兩位雙胞胎姐妹花一路相伴,冰天雪地千裏跋涉才才不覺得枯燥乏味。
他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權當是一次冬日野遊,和大丫二丫那是怎麼舒坦怎麼來。
一如大財主出行,四匹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坐著,馬車裏麵搞得如同後世的房車。
想躺就躺,想做就做,溫香軟玉在懷,嬉笑玩鬧,那叫一個美啊!
行軍四天後,過了烏蘭察布,進入張家口地界。
由於繞過了閻老西的一畝三分地,前方也不存在多大風險,任自強也沒心思陪著大部隊繼續前行。
他已經電報聯係好武漢卿,吩咐他帶人前來張家口接應。
“柱子、仨兒,剩下的路就由你們帶隊,你們和武漢卿碰麵後把盧宏兵他們平安送到,然後在唐家堡等我消息,咱們在北平相會。”
劉柱子一臉懵:“強哥,去北平幹嘛?我還想趕緊回野狼寨看看春桃呢。”
“嗬嗬,柱子,耽誤不了你看春桃,我會把春桃也帶到北平,這個年我想在北平城裏過。”
“那敢情好!”劉柱子喜不自禁。
陳三急道:“強哥,去北平能把春梅也帶上嗎?”
“那當然,我想的就是把有家有口的都帶上去北平城玩一趟,讓大家夥都開開眼。”
大頭也一臉希冀道:“強哥,能把小翠、小娥也帶上嗎?”
“她倆隻要願意就沒問題。”任自強笑著揉了揉大頭的腦袋。
說完後任自強帶著大丫二丫和大部隊分道揚鑣,一路向南經一線天返回野狼寨。
近二十天沒回來,野狼寨依舊是海清河晏,各負其責,各行其是。
回來後和劉思琪六女胡天胡地玩了幾天,等劉柱子一行和武漢卿接頭後平安抵達燕山基地。
任自強隨即電告劉柱子:“除了第一批親衛隊員能去北平外,其他隊員都留在燕山基地繼續訓練以及實戰剿匪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