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有些不太明白卷老的意思,想必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再怎麼詭辯,也不能否認兩點隻見的確是直線最短的事實。
“因為——等你們走上工作崗位,或者上了大學,你們會慢慢的發現,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隻能在數學領域成立,很多時候並不是直線最短.....”卷老繼續說道,“現在不懂沒關係,因為想要從這個點到達那個點總是會走一段長長的彎路,甚至會折回原點,重新再走一段彎路,那樣曲曲折折的到了另外一個點,所以在哲學的領域,兩點之間並非是直線最短,而是曲線最短,當然這裏我們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好!那位同學,請你坐下認真聽講.......”
鄭遠帶著滿臉羞愧的姚俊喆色慢慢的坐了下來。眼睛盯著課本,內心有些不滿,覺得被羞辱了一頓,卻又無可奈何,明知是自己的不對,也不願意去承認。
下課後,鄭遠有些煩躁的合上了物理課本,整節課就講了物理中的質點,真夠無聊的。
“不好好學習,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想女人啊!”鄭遠道,“我看上了隔壁班級的一姑娘!”隻有在和鮑玉成的聊天的時候,鄭遠才會說的很放肆,肆無忌憚的那種放肆。
“哪位?我給你看看。”鮑玉成笑道。
“瞎說的!”鄭遠搖了搖頭,自己這個怪毛病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
“下節什麼課?”
“何成周的課,估計是講試卷,我們的試卷不是給其他班的改了嗎?他自己都懶得改了”鮑玉成說道。
“他可真懶。”
“就是啊!吃不消,上次我們全班不也改試卷了麼,一邊講解一邊改。”
鮑玉成和鄭遠談著談著,何成周走了進來,丟下了一卷試卷,示意讓課代表發回去。
“哇哦——”鄭遠在第一排,一堆都是自己一組的試卷,在試卷的左上角都會寫著隔壁班批改者的名字,以方便以後責任倒查,改錯什麼的。在試卷當中,鄭遠看到了熟悉的名字,而內心莫名的說出了一句話,不會這麼巧吧?事實也是這麼巧,鄭遠所“看上”的那姑娘的名字恰好在鄭遠的試卷的左上角,也就是說自己的試卷是被對方批改的。
鄭遠內心狂跳不已,用眼姚俊喆示意鮑玉成,好在鮑玉成看試卷發下來,也有些著急的回去了。
“麻蛋!”鄭遠看到自己被修改的麵目全非的試卷,欲哭無淚。
“算了,以後我不喜歡她了!這種女孩不值得我喜歡!”
好廉價!
鄭遠伸出手指,翻翻這個隻倉鼠,又看看另一隻,止不住的嘟囔道:“一隻,兩隻,三隻,其中一隻已經快掛掉了,另外兩隻還吊著一口氣!”
鄭遠旋即挑出了那隻快掛掉的倉鼠,認真仔細的放在眼前細細的打量,極度的可愛,就是一團肉球,那粉色的身軀,清晰可見血管,隻是病怏怏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就沒差最後的摸經把脈,鄭遠看完後,自言自語道:“這一隻肯定是救不活了,哪怕是大羅金仙來也會說一樣的,那麼.......”
“幹脆一點,早死早超生,送它去上路吧!”鄭遠道,提著這隻可憐的倉鼠往空中一扔,“啪嘰”一聲,用確定式的口吻敘說著結束了它短暫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