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普通人早就睡了,但是狐霸卻撥通了謝鵬煊的電話,接通電話道:有話快講,有屁就放。
狐霸在電話裏一愣,吞吞吐吐道:謝哥,死了一個,剩下那個是服部忍者,跑了。
謝鵬煊將床上的女人一把推開道:你知道我用了多長時間才釣出來潛伏在華夏的服部忍者嗎?
狐霸道:謝哥,我自斷一臂。
狐霸說完就從身邊的人手裏接過q,一q頂在手臂上,謝鵬煊聽到一聲q聲後道:狐霸,你這又是何苦呢?
那個女人很清楚今天晚上的獵殺,但是知道失敗後,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的得意之色。
謝鵬煊將中山裝穿上後,那個女人已經換上屬於扶桑和服的衣服,在扶桑這個女人的裝束並不突兀。
鍾聲敲響,停留在四點鍾的時間,酒店的門口開始忙碌起來,陸陸續續聽到有汽車聲,負責招待謝鵬煊的人問謝鵬煊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
天微微放亮,就有車來接謝鵬煊和那個女人去泡溫泉。
狐霸看向自己被q擊的手臂,咬牙從手臂裏取出子彈,狐霸知道謝鵬煊現在在扶桑,謝鵬煊正在和當地幫會勢力交涉,很危險。
邵越行道:要不要知會一聲鄭先生,昨天晚上死了一個,但是跑了一個,謝哥現在估計很危險。
鄭遠的家裏,孤萍正在為鄭遠準備早點,狐霸就敲開了房門,見是狐霸和邵越行,孤萍趕緊讓進屋裏,狐霸和邵越行一人抓了一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就進了鄭遠的書房。
孤萍又送進來雞蛋和粥,鄭遠看向狐霸道:q傷?
狐霸和邵越行兩個人突然跪下來。
怎麼會牽扯到扶桑,鄭遠沒有責怪兩個人,開始擔心謝鵬煊,謝鵬煊去扶桑太危險了,本來是一個謊言,現在一旦敗露,謝鵬煊很有可能死在扶桑。
鄭遠問兩個人最後一次和謝鵬煊通話是在幾點。
兩個人想了一下,四點鍾左右。
這不是鍋與鍋之間的恩怨,鄭遠給大使館打了一個電話,駐扶桑領事接到鄭遠的電話後,鄭遠將詳細的情況解釋清楚,領事道:我盡力。
那個扶桑女人潛進水裏,用指甲刀給謝鵬煊修指甲,等到那個女人再冒頭,有服務人員拿來剃刀,就是那種刮臉的剃刀,鋒利無比。用熱毛巾敷一下臉,有人給謝鵬煊遞來鏡子,謝鵬煊看向那個扶桑女人道:你來給我刮,幹淨點。
那個女人開始小心翼翼給謝鵬煊刮臉。
坐在謝鵬煊身邊的接待人員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來自領事館,那個負責人怪異看向謝鵬煊道:領事館的電話,領事大人講有事情要見你。
那個扶桑女人手一抖,在謝鵬煊的臉上割了一個小小的口子,那個負責人站起來一巴掌掌摑在扶桑女人的臉上。
領事館的車就停在溫泉度假酒店門口,謝鵬煊上車,一直坐在車裏沉默寡言的領事並沒有拋頭露麵,等到車進入領事館後,領事大人道:先帶劉先生去喝一杯茶,半個小時後帶到我的辦公室。
鄭遠就坐在書房等電話,狐霸和邵越行大氣不敢喘,見是領事館的電話,鄭遠趕緊去接,領事大人道:人接出來了,在這裏幫派合法,但劉先生真是膽識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