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康安醒了,就像是睡了一個長覺一樣,俞建茗很激動,見到駱康安活蹦亂跳後,俞建茗道:金子,黃燦燦的金子。
來接竇碣的軍用吉普就停在竇宅,竇碣上車後,竇子胥才下樓。竇問凝問父親,怎麼不去送哥哥。竇子胥道:我答應了你和裴弘壯的婚事。竇問凝道:真的嗎?可惜哥哥不能參加婚禮。
竇子胥不知道講什麼,自己的女兒最像自己。
竇問凝打電話給駱康安道:我父親同意了我和裴弘壯的婚事。即便兩家聯姻的目的是掌控赤光集團,竇問凝仍覺得很幸福。俞建茗看出駱康安的不開心,駱康安其實一直都覺得竇問凝不應該和攻於心計的裴弘壯在一起。
謝鵬煊繼續道:那我們就去長白山。
火車上沒有人知道這兩個看上去還年輕的落魄男子,一頓白酒喝下去就定了未來生存大計。孤萍回到酒店,才知道上當,等到她去破廟,早不見鄭遠的蹤影,孤萍卡上的一千萬,大肚彌勒佛一共賣出去三千萬,一人一千萬。
謝鵬煊道:到了東北深山老林,一來我們可以收購山貨,二來我們必須培養未來走出大山的人力,人才很重要。三年時間,我讓你鄭遠成為豪霸一方健康領域第一人。
謝鵬煊到了東北,在農村租了一個小院,一連幾天時間他都沒個人影,鄭遠並不急,依舊我行我素上山裏收山貨。
範娟麗丟給鄭遠一個光盤,是秋名山車神的光盤,範娟麗道:三天後,省城,浮生酒吧我們見,記得千萬別在那個酒吧鬧事。範娟麗走了,臨走時看了看狙神空景曜,範娟麗的一雙眼睛練過,對空景曜入木三分,像空景曜這樣的狙神,隻能順境用。
回到自己的住宅,範娟麗給殷梓雲打了電話,電話裏殷梓雲道:鄭遠說要來省城了嗎?
範娟麗道:看樣子這一兩天的事,省城我隻說了第三梯隊的富二代。
殷梓雲道:選在浮生酒吧就不善了,不就是幾隻狐嘛。
酒吧其實對於年輕人來講並不陌生,是個休閑娛樂的場地,年輕人條件允許情況下,都會合理消費,同時酒吧也是個魚龍混雜之地,不管什麼人什麼背景,你都很難掌控,越大的地方酒吧就越難掌控。師傅測師兄和我各一個字,說我此生劫難在五十一歲,如今我剛好五十一歲,在五十一歲這年遇到這個孩子,師兄難道不覺得是天數。
居士道:你這二十年甚是照顧我,自從我上山,你一直舍米舍財,養了我二十年,這二十年我除了感激沒半點怨言,師弟你說吧,是不是要我下山。
狐王道:師兄,你我曾經約定,在師傅墳前立下毒誓,我五十一歲這年,若上山你定下山助我,如今我隻求師兄莫要失言。
居士道:你我既有約定,我自然會下山,但山上我還有三個徒弟,等我料理好後事,我就下山,到時候師弟盡管開口。
狐王道:好。
狐王近三年沒有上過山,能在今天晚上上山,就是表明狐王對這滬上皇的頭銜同樣要爭一爭。第一堂課就看鄭遠的控場能力,本來以為這堂課,省裏派來的人是走個過場,但是全程下來連經理都很吃驚,幾個比較有智慧的企業家更是吃驚,因為鄭遠的哲學就是經商。
中午飯點到了,經理特意囑咐要留下來吃飯,選了一個很不錯的飯店,鄭遠叫上陳夢雨,還有幾個企業家和縣裏關係不錯,全部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