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韓微微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了,一身明豔的橙黃色廣袖連衣裙,畫上淡妝,好不明豔動人,身上帶有青春少女的朝氣蓬勃,很是靈動,如果收起她那暴躁的脾氣,想必也是個惹人疼愛的主。
一打扮好的韓微微便高高興興去找白言師。大廳裏白芨看到遠處慢慢靠近的韓微微,打算躲起來,結果剛跑兩步。
“白芨,我師兄呢?”他身後便響起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無奈,他隻好停下腳步“微微姐,主子被召進宮了,應該晚些回來。”
“這樣啊,那好吧,我還沒用早膳呢,你去準備準備吧”
白芨快奔潰了,他隻希望主子能在微微姐的各種挑剔中快點回來,微微姐太難侍候了,沒辦法,主子又把她當妹妹,他也不敢不聽微微姐的話。
皇宮禦花園內
一身正式的官服穿在白言師身上,端正嚴肅,不怒而威,氣勢都快把他對麵皇帝的氣勢壓下去了,他平時很少穿官服的,因為他有特權不用上早朝,這是他母親去世,皇兄疼愛他,對他的特許。
“那件事,可查到證據?”對麵的皇帝開口了。
“沒有,那個人還挺沉得住氣,把罪證都推給了她兒子,自己卻洗的一幹二淨,表麵上沒有出任何差錯,目前我叫白前在盯著她。”
提到那人,白言師眼裏閃過寒光,不管她怎麼掩蓋,他一定會找到證據,他母親的死,雨姨的中毒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
“嗯,一定會找到證據的,宇文傑我已經治罪,失去兒子的痛苦,我不信她還能隱忍。”宇文白狠狠的,想到年要不她攔著自己表演一副母慈子孝的戲,自己就不至於錯過了救他母親的最好時期,她害他失去了親母,他一定要她血債血償,隻可奈何多年來卻找不到證據。
“雨姨的毒可好些?”宇文白雖然是皇帝,不過他還是跟尊敬溫紅雨的,因為她到年是他母親最好的姐妹,也為了他母親才遭了罪,中了毒,還骨肉分離,即使她是他下屬的夫人,他還是很關心她的。
“解藥,已經讓夜辰在做了,對了,下個月我要去參加武林盟主的生辰會。”
“和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