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師:就這?他並不滿意。
“丫頭,你誠意不夠啊!”
雲如初瞪著大眼,奶凶奶凶的:“那你還要怎麼樣?”
白言師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已經提示的很明顯了。
雲如初嗔白言師一眼,哼壞人就想吃她豆腐。
然後飛快的蜻蜓點水,剛準備退出,就被白言師大手壓著頭頂,加深了這個點水。
小丫頭他有那麼容易打發嗎?他要的不止這些,這些遠遠不夠,可是有怕嚇到她。
好久白言師才放開呼吸困難的雲如初,一得到自由的雲如初,拚命呼吸著新鮮空氣。
感覺到有東西硌著她,它剛剛就碰到她了,雲如初隻能提醒白言師一句:“白叔叔你能叫他收斂一些嗎?”
白言師聽了直接笑了,嘶啞又恨穀欠在雲如初耳邊說:“丫頭,是你讓他醒的,我也沒辦法。”
他能控製得住不去要她已經很不錯了,這個他是真的控製不了。
“無恥。”聽言白言師隻是輕笑一聲。
“白叔叔,明天你會來嗎?”說實話她們商賈家出身的千金小姐的及笄禮能邀請到逍遙王絕對是高攀了。
“丫頭請帖都不送我還要我來啊?”
說起這個白言師就有點鬱悶,他知道雲有光不想他和小初有什麼交集,所以是絕對不會給他請帖的。
可是更氣人的是這小丫頭把他忘的一幹二淨,還請帖也不給他。
雲如初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從輕輕從白言師腿上下來,走到梳妝台抽屜下麵拿出一張精致小巧的請帖。
“呐,給你的。”這可是她專門寫給他的,跟別人與眾不同。
白言師假裝生氣不接,“我要是今晚不來找你,是不是你就不打算邀請我了?”
別人都是有送到府裏的,他沒有,傷心。
雲如初已經白叔叔真的生氣了,有點焦急了,她知道是她的錯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跟白言師說。
沒有早點把邀請貼給他。
“不是的,白叔叔,我是想,如果你今晚沒來,明天早上我會讓人送到你府上的。”
其實她還是想親手給他的。
“那萬一我明天不在呢!”
雲如初急了,真的急了,她想說不是的,她想邀請他的,怎麼辦白叔叔生氣了,怎麼辦。
白言師看到都快把雲如初逗哭了,趕緊解釋:“逗你玩呢!”
捏了捏雲如初的臉,就算雲有光沒讓人送請帖給他,他也會厚著臉皮來的,不過弄到一張請帖對他來說就是個小問題。
這不,如果他今晚不來的話就被人為足先登了。
“壞人。”害她剛剛那麼緊張,還以為他生氣了呢!
“好了,不逗你了,明天及笄禮要早起,今晚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了。”
白言師親了一下雲如初額頭,“我走了丫頭!”
“嗯。”
“真走了。”
“嗯。”
就這麼巴不得他走啊?不知道剛剛坐在窗前眼巴巴是誰。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真的要走了,還不挽留一下他,真讓人傷心。
帶著心底小小的失落來,白言師也帶著小小的失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