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曉仁,自從吳清秀打電話給他說吳新眼偷怕她與吳二霸的照片後,他也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責,特別是想到他特意跑到菊花村勸劉蘭花不要與吳二霸好時,他自己也感自己所做的一切很卑鄙。盡管吳大頭一家人也不知道吳曉仁有在背後所做的一切,但他還是感到十分的內疚。
因此,在這次到寨後嶺和秦山嶺搜尋挽救吳大頭時,他表現非常的積極,他走在最前麵,不斷的用他那粗獷聲大喊:“大頭,吳大頭”,當他走在秦山嶺時,他聽到吳大頭低聲的呻吟聲,於是他順著聲在秦山領大杉樹下的一塊石崖裏找到了吳大頭,當時的吳大頭倒在地上小心的呻吟著,其狀況是十分痛苦的樣子。吳曉仁見到這種情景,他就背起吳大頭往紅果鎮的方向走去,然後他讓吳大業在後麵照路,直到張警官看他爬得直喘氣而幫他背上吳大頭為止。
後來,吳曉仁知道吳大頭為了聘金的事才去紅果鎮而摔在秦山嶺時,在吳大頭回家後第二天,他特意拿出了兩萬元的現金到吳大頭的家裏,說是先借給吳大頭。這一舉動,讓吳大頭一家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是啊,人有時總是會改變的,吳曉仁想用此舉動來為彌補自己的過錯,這種做法是值得我們稱讚和提倡的。
再說吳大頭被送到紅果鎮醫院裏,醫院裏的醫生按了按吳大頭紅腫的腳,然後他對吳大業說:“應該是沒有斷,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還是轉到葛化縣大醫院裏拍拍片會好一點。我們鄉鎮醫院裏目前還沒有拍片的設備。”
“可是現在這麼遲,我們去葛化縣大醫院裏也沒有人上班了。再說這麼遲,也沒有車。”吳大業為難的說著。
“我們120的車可以送你們到葛化縣城去,如果你需要護理員的話,一趟是400元,如果不需要的話,隻要200元就可以。”紅果鎮的醫生對吳大業介紹著,“不過,我們還是建議你有個醫生隨車護理會比較好。這樣,路上萬一有什麼好歹,我們也好及時處理。”
“好吧,400元就400元。”於是那天晚上十二點多,120的車載著吳大頭就從紅果鎮往葛化縣城急速行駛著,當車到達縣醫院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了。值班醫生對吳大頭做了簡單的護理後,問了一引起是否疼痛之類的話,當他得知吳大頭不怎麼痛時,就對吳大業說:“應該沒什麼事,明天上午再做一下拍一下片再做決定吧?”
縣城醫院就是縣城醫院,病人特別的多,第二天早上,要拍片的人已經排了長長的隊伍了,此情景猶如春節期間車站等買買票等車的情景一樣。從是上八點半開始,吳大頭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被叫進去進行拍片,拍好片,還要等一個多小時才能拿到結果。
等吳大業拿到拍片的結果再讓醫生看時,醫生告訴吳大業說:“骨頭沒事,你隻要拿些跌打損傷的紅花油回去抹一下就可以了。”於是吳大業幫吳大頭買了些藥,此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吳大業扶著吳大頭到醫院附近一家小餐館吃了午飯,然後,雇了部摩托車就往葛化汽車站去,然後他們踏上了開往紅果鎮的客車回家了。
就這樣,吳大頭為了節省六十元的摩托車而結果鬧得全村出動找人,而又到縣醫院花了幾百元拍片得知沒事而告終。此時,吳大頭對村民們熱情幫忙感到十分的感激,對耽誤吳大業半天的時間感到十分的內疚,好在骨頭沒事,否則,就虧大了。
說完了吳大頭的故事後,讓我們再來看看劉蘭花和吳二霸的生活故事吧?
那天,吳二霸趁著公司沒上班時機,他同劉蘭花一起來到了沉州市區一家叫緣來是你的婚紗攝影店。
“你們好,是不是要照相啊?”攝影店的工作人員熱情的問道。
“是啊,我們準備拍婚紗照。”劉蘭花對工作人員說。
“哦,婚紗照嗎?”工作人員邊說著邊拿出好幾本大相冊出來,裏麵是各種各樣的婚紗照片讓他們看。
“哦,這些都太大眾化了,我是想我們準備拍一組我們一年四季的生活狀況,比如春天時,拍一組到田裏插秧的生活照。夏天時拍一組我們到田裏除雜草的生活照,秋天到時再拍一組我們收割莊稼的照片,冬天來時,拍一組我們過冬的生活照片。象這樣拍起來的照片要多少錢啊?”吳二霸問道。
“這樣的婚紗照我們倒是沒有拍過,不過,我們是不接這樣的業務,因為拍這樣的照片沒多大的意義,如果想要這樣的照片,你不如自己買個數碼相機自己拍,想什麼拍就什麼拍。”工作人員勸說道。
“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與其花幾千元拍一組婚紗照片,不如自己買個數碼相機,想怎麼拍就怎麼拍。”劉蘭花也附合道。
“話時這麼說,但是結婚是人生一大喜事,如果沒有拍些婚紗照片作紀念,那豈不是很可惜。特別是很劉小姐長得這麼好看的身材,如果不拍婚紗照,實在可惜,等你結婚後生完孩子後,就是想要用這樣的身材也很難了。就拍一組吧,我們這邊價格也不是很貴的。”工作人員不愧是專業的工作人員,她們先打消了吳二霸想要拍一年四季的生活照,然後再遊說劉蘭花要拍紗婚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