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生的鼻直口方,濃眉大眼,應該是個有福之人。”
“兄弟,我斷定你離過婚……”
當飛機起飛之後,夏天變身為話癆,將左右兩名青年膩歪的要死。
上午十點半,飛機降落,兩人迫不及待的壓著他下了飛機。
這家夥太煩人了。
如果不是上頭有命令的話,兩人恨不得堵住這家夥的嘴。
下機之後,幾輛專車早早等候。
隻是,就在幾人走至近前,即將上車時,忽然停了下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約莫十多分鍾後,幾輛豪車停下,從上麵下來一群人。
但這些人並未靠近,最終隻有三個人走了過來。
為首是一名老者,身後跟著兩名中年。
竟是白山河!
不得不說,白山河的能量很大,竟然以這種方式與夏天見麵。
“夏天,沒想到吧。”
白山河的嘴角扯出一抹陰冷,“你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嗎?”
“你是誰?”夏天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心下已是有所猜測。
“白山河。”白山河冷冷道。
“哦,你和我殺過的幾個人很像。”夏天很隨意的說道。
聞言。
白山河臉色一僵,繼而陰冷,“既然你到了京城,以為明家會救你嗎,我告訴你,你沒有一絲翻盤的可能,我這次來,就是要親自送你上法庭。”
他的眼神陰騭而怨毒,想到兄弟的死,想到兒子的死,恨不得將夏天千刀萬剮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救你!沒有!”
這句話說出之後,夏天竟然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其實這句話也是我想送給你的。”
白山河眼睛噓眯起來。
他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幕。
這個殺了自己兄弟和兒子的小野種,既沒有驚慌,也沒有畏懼,有的隻是一種隨意的淡然。
難道他還有底牌?
不可能!
想到這裏,白山河故意壓低聲音,“我在這裏提前送你一聲走好,對了,你的親人和朋友,我會幫你照顧……”
未說完,忽然止住,扭頭望去。
隻見右側走來兩個人,兩個中年。
看到此,白山河惡狠狠瞪了一眼夏天,轉身就走。
然而——
就在剛走了三步遠,身形驟然一僵,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茫然起來。
“放人!”
這是白山河聽到的兩個字。
他緩緩轉身,那張老臉上充斥著疑惑,望去。
隨即猛力的甩了甩腦袋,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名中年出示了證件,再次說道,“放人吧。”
放……放人?
白山河的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驚駭地看著一名青年為夏天打開手銬,他的眼睛裏,是茫然,是疑惑,是極其強烈的不可置信。
“不,不能放,為什麼要放人!”
這一刻,白山河完全失態了,邁大步走來,但立刻被兩名青年擋住,他猶不死心,大喊道,“他是殺人犯,為什麼放人?”
“你是誰?”一名中年望來,眼神閃現厲色。
“我……”
白山河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猛地清醒過來。反倒是夏天,甩了甩手,衝著白山河齜牙一笑,而後做了一個抹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