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1 / 1)

春泥之前弄慘了丁李兩家的把戲,就是像今這樣做作,簡單而有效。

因為春泥長得極美,所以,一般男人能扛過這樣美貌而無動於衷的,基本上都那種意誌極為堅定的人。

而恰恰,雲文就是這種極少數能意誌堅定的一類人中的一員。

雲河比雲文並不承讓,見到春泥又跑到青山村這裏害人,當下疾言厲色,沒有一點好言語地把她好頓嗬斥。

末了,雲河忽然想到了春泥這麼做,既然是來壞雲文的,那麼,她會不會再去害其他人……比如他大哥雲山呢?

想到這兒,雲河眼珠一轉,低低音聲附在雲文耳邊了兩句。

雲文當下眼前一亮,急忙點頭,“哥,我看這麼辦可以。”

於是,在春泥不明所以的懵愣中,雲河和雲文將她給打昏了,然後雲河扛著她,鑽進了樹林,從另一條路,直奔周老蔫家的後園子。

雲文則從正路返回村子。

因為是傍晚時分,村裏人家正忙活著做晚飯,忙著在院子裏十多農具,大街上鮮少有人走動,就連孩子們都跟鳥兒歸巢一樣,被大人們圈在自家院子裏,等著飯好了吃飯。

大街巷沒人,雲河扛著昏死過去的春泥,就給她扔進了周老蔫家的後園子,然後撒腿跑了。

來也巧,雲河剛把春泥扔進去,就見周老蔫的兒子周義,罵罵咧咧的朝這邊走來。

“該死的婆娘,一到晚的把那點銅錢攥得死死地,老子花一個大子兒都不行,你他娘的等著,等著老子有銀子了,就休了你。”

周義嘴裏罵著,就順勢解開了褲腰帶,準備解。

可他剛解開褲子的時候,春泥就被雲河狠狠地一摔,給摔醒了,忍著身上巨疼,抬頭一看,慘叫一聲,“娘誒……”又昏過去了。

因為周義正對著她腦袋上準備撒尿呢。

周義也嚇得不輕啊。

“咋回事兒?我家園子裏咋還有女人?”周義嚇得沒了尿意,急急忙忙係好褲腰帶,彎腰去扒拉春泥。

可就在這時,他家的鄰居,也就是王大柱的哥哥王大鐵和媳婦到後園子的地窖裏準備拿菜,忽然就見周義彎腰抱著一個人。

從王大鐵兩口子這個角度去看,周義不是扒拉春泥,而是在抱著她,這兩口子就好奇了,鳥悄地挪到兩家的交界杖子邊上,探頭往那一看……

“周義,你幹啥呢?啊?這是誰家的姑娘啊?你咋給弄來了?周義……你想幹啥?你這是幹啥?”王大鐵的婆娘高聲大喊,就像是抓到了間夫銀付一般,叫得聲音那叫一個響亮興奮哪。

這高亢嘹喨的喊聲一傳出去,立馬驚動了周義家的左右鄰居。

周義和周葉氏與鄰裏關係不好。

尤其是周葉氏,平日裏飛揚跋扈,跟瘋狗似的,逮誰跟誰幹架,所以她打八街罵四鄰,沒有能和諧處得來的街坊。

這樣的鄰裏相處,哪有什麼好名聲?還是招人恨。

因此上素來與周義和周葉氏兩口子有些口角之爭的王大鐵兩口子,這下可抓到把柄了。

人家得了理了,哪能饒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