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
春秋月感謝他。
同樣的,感謝江黎,若是沒有江黎,他怕是在墓道裏活不過十分鍾,這次能回來,已經是萬幸。
“哈哈哈,話不能這麼。”
“這一切還得多謝江先生,若非江先生的情報,我們也不可能除掉方仲謀這顆毒瘤。”
甘玉龍甩鍋給江黎,正色道。
這樣一來,春秋月一改之前對江黎的不滿與不屑,而是一副老丈人看女婿的顏色。
江黎嘴角一抽,有些尷尬。
隨即問道:“餘多熙呢?”
“已經處理完畢,今已經押送至海分局,等待最終的審判。”甘玉龍一臉暢快道。
餘多熙一案,當真是讓人暢快淋漓。
“好,注意跟進,辛苦了。”
江黎舉杯,敬酒。
甘玉龍連忙去接,眾人一碰,酒水肆意。
這次甘玉龍跨區執法,本身就是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危險性更是十足,而他成功了,故而,相信未來的路是一片前途光明。
當然。
甘玉龍深知,這些都是江黎給他的。
他暗道一聲,心想昨晚連夜從被窩裏跑出來的選擇是對的,雖然老婆有點不高興,但辦了這麼大的一件案子 那婆娘能什麼?
“哈哈哈,喝酒!”
“喝酒。”
“幹杯!”
事情傳到海市局,黃玉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甘玉龍離開闌縣前往回歸玉龍縣,而江黎隨即辦了兩張飛往海的機票,機票時間在晚上,春嬌也是要回去的,畢竟還有一個店要打理。
下午。
西郊村。
春嬌跟父母告別,淚眼婆娑。
這些年來聚少離多,每次離別,都是生離死別的一幕。
因為春嬌不知道,以父母的狀態,還能堅持多久,所以,她很害怕。
不知不覺中。
父母的發早已花白。
有那麼一瞬間,春嬌不想走了,想陪著二老安度晚年,但二老是明白人,如何不知春嬌整顆心都在江黎身上,自然不可能拆散兩人,隨即趕著讓春嬌離開。
臨走時。
梁笙把春嬌叫到角落,而江黎則與春秋月洽談。
春秋月取出一本古樸的典籍,對著江黎道:“這些是我回來再一堆老舊物品中翻出來的典籍,可能有些缺失,但或許能解藥王墓的疑惑,就交給你吧。”
“老爺子,多謝。”
“該謝的是我。”若非江黎,他也沒現在這機會安享晚年。
江黎沒有拒絕。
藥王墓中的確有太多的未解之謎,全部埋葬,而春家身為藥王護衛,這典籍種,或許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嬌嬌,拜托你了。”
春秋月完,拍拍江黎的肩膀,轉身歎息一聲,拿著煙鬥,仰望明月,吞雲吐霧。
另一邊。
春嬌很快被梁笙送回來,此刻的她,臉色紅仆仆的。
三人告別。
相互擁抱。
隨即,江黎跟春嬌離開西郊村。
新的村長已經下放,村子裏的大型挖掘器械已經被全部整改完畢。
地集團完了。
直接宣布破產,或許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些,至少,那種貪婪,那種黑暗。
已經隨著張富貴葬身陰山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