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住院的消息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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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特殊性,有人提議把她送去別的地方,針對她的病情進行專門治療,繼續待在醫院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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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遭到醫院的強烈拒絕,聲稱她的身體非常虛弱,不適合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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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清楚了她的情況,各大研究所的人,打著各種各樣的旗號過來醫院瞧她,一時間,蕭條的醫院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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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許多車輛停在醫院門口,研究所有通行證,可以自由出入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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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她的病情嚴重,真的無法治愈,現在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來的人漸漸少了,醫院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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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如從手術室走出來,一臉疲憊的回到辦公室,兩天一夜沒合眼,她的頭有些疼,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待會兒,還有一台手術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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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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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桌上的座機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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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電話接聽,是她的丈夫裴建國,那個以前隻關心事業,從來不懂得體貼關心人的丈夫,現在每隔幾天就會給她打電話來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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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如冷凝的神情柔和下來,溫聲道:“建國,我剛下手術台,等會兒去吃飯,你別擔心我,你好好照顧自己就行了,好了,不多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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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她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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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突然又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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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了皺眉,淡淡道:“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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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急匆匆走進來,手裏拿著一份病曆,“梁院長,寧步繁的情況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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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福寶的名字,梁惠如神色嚴肅了幾分,接過病曆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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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異常的數據,她的表情越發肅穆,“這件事暫時不要宣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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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剛消停下來,一旦知道福寶這個情況,免不得又要再生是非,而且福寶醒不過來,沒有任何價值,體質又這樣特殊,要是引起別人的注意,非要把她拉去做解剖研究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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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不敢小看人性的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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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形勢嚴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能從福寶身上得到重要發現,犧牲一個醒不過來的人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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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自己家裏沒有人感染病毒,否則她做不到這麼理智,和家裏比起來,和寧家那點交情又算什麼,她絕對不會幫忙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