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軒看到此,心猛的一驚,推開眾人,不敢相信的望著躺在馬路上那嬌小的身軀。不,告訴他,這不是他的月,不是不是。他呆滯著抱起她的身體,緊緊攬入懷裏,聲音變得著急顫抖了起來,“月,你醒醒啊!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你不能這樣的啊!不可以的,月,你給我回來啊!”
“先生,那女人沒呼吸了,也是惡人得到報應了,剛剛她那麼狠的把那位小姐推了出去,想讓卡車把別人撞死,卻不料自食了惡果了。誒,說來也是奇怪,兩人長得那麼像,估計是姐妹吧!沒想到竟是這麼惡毒,果然啊!惡人有惡報了,長得再好看又有什麼用了,先生啊!這種女人死了也罷了,一抓還不一大把,何必稀罕。”有人瞧見寂軒那表情,好心把事情解釋了清楚,還勸著他,這樣的女人確實不值得。
“你說什麼?兩個長得很像的女人?”寂軒揪起那男人的衣領急切的問著,眉緊蹙,掃一眼地上的女人,她或許不是他的月吧?他就知道,月是不會離開他的。
“是啊!兩個長的很像的女人,可以說幾乎一模一樣的,我一看的時候還驚住了。她不就在那?你瞧瞧,不就很像嗎?”男人不以為意,也沒有因為寂軒的舉動而不滿,反而是很熱情的給寂軒指著前麵,蹲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月”寂軒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沒有片刻猶豫與懷疑,他很確定,那就是她。
“月,你怎麼了,怎麼坐這裏了?”寂軒攬過幽幽的身體,擔憂的打量了她一番。
她不語,隻是望著他,看著他摟著自己,她真的很想問他有愛過她嗎?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晶瑩剔透,“軒,如果你不愛我,別抱著我好嗎?我受不起,如果真要這樣,我寧願你早早的放開我!”
“愛,我當然愛你!”堅定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的眼底滿是疼惜。
“是嗎?”幽幽抬眸,有些好笑的問著他,其實答案不也早是知道的嗎?可她還是有著期待。
“幽幽,相信我好嗎?再相信我一次,不會讓你再後悔押錯寶的,我愛的一直都是你,從來沒變過!”他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
“證據呢?沒有吧?”幽幽笑了,笑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苦澀中帶著異樣的諷刺,更多的是自嘲。
“證據?我對你的愛從來都是不需要這東西的,要證據嗎?時間會給你的。”寂軒看著她的眼淚,心裏疼得麻木了,他真的很看不慣她現在這樣,他的指腹摩擦著她的肌膚拭去她的眼淚。
她胡亂的往臉上摸了一把,根本沒注意到,手上正沾著,鮮豔的顏色。
“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嗎?”他看著她滿是血的手,心急了,握著她的手腕,視線掃過地麵上躺著一把水果刀,怒火騰上。
“我沒事,不要你管。”幽幽立刻抽出自己的手,撇開視線不去看他,額角卻是冒著冷汗。
“怎麼會沒事?幽幽,別這樣好嗎?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釋的,我會解釋的,告訴我怎麼了?”寂軒再次握上她的手腕,深情焦急,真的怕她會離開他。
幽幽抬眸對上他黑曜般的眸子,真的可以再相信他嗎?她不也是相信過的了。既然,她都那樣沒有懷疑的相信他了,又怎麼會懷疑他,就因為那個女人,就判了他死刑。她承認是她衝動了,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又何必再出現在她的麵前呢?那個叫月的女人,也不過是他的過去式,她又何必在乎?他的將來有她,現在他愛的是她不就好了!經過剛剛那場意外,她差點以為真的會被那個女人給害死了,她心底想的那個人是他,那一刻她就明白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他在她心裏留下了深根。她不僅僅是對他喜歡了,而是愛。
“不行,你流了這麼多血,我要帶你去醫院。”寂軒打橫抱起幽幽,看著她蒼白的臉,有些自責,他不該讓她有所誤會的,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他像發狂般,抱起幽幽往醫院趕著,雙眸因為心急而泛著微紅,看著她流血,更是心痛。
“軒,嗬嗬,我愛你,是愛,我拔不開了,好想要一輩子都這樣下去。”懷裏的人兒發出虛弱的聲音,嘴角帶著一抹輕笑,是的她承認她真的很愛他。
“傻瓜,別說話了,你不會有事的!”寂軒看了看她。
幽幽笑了,手指摸著他的臉,“軒,你知道嗎?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真的好熟悉好熟悉,這裏好痛,你的樣子總是會出現在我夢裏。”聲音漸漸小了,幽幽的手從他臉上滑落。
“幽幽,別睡別睡,我不會讓你睡著的!”
“我死不了的,為了聽你的解釋,我也要活過來不是嗎?”幽幽的眼眸微微睜開,聲音小而無力。
“嗯!”寂軒看她沒有真的睡了過去,心裏鬆了一樣,他決定了以後有什麼事都會跟她解釋清楚的絕不在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