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最大的?那就是城郭縣安定後才遷來的,連自家boss是誰都不知道嘍,看來不是熱情友好的原住民,小肥羊,就是你了。
那一腳未然明本就沒準備用力,給人一種遲鈍感,輕易間就給躲了去,“嘿,你這人好生怪異,不過說個兩句,怎的就動起手來了?不如一起嚐個小酒,品品詩詞如何。”
一旁一個看著有些陰虛的公子伸手擋住後,笑嘻嘻的打了個圓場。
“哦?爾等何人?焉能與我痛飲?”未然明醉眼朦朧,滿口酒氣的問道。
未然明思考過他的身份,他認定,這地方,在身份上,絕對不可能會有比他編的,更高的人。
所以,現在他必須囂張跋扈,這樣才能為自己的身份做一個完美的解釋。
“……”
“陳氏子弟,陳耀宗,這鎮上的布料都是我家的。”隱含不忿之色的肥羊,端起酒杯。
“黃家米店,最大的那家就是我家的,黃家黃何偉。”葫蘆形也傲嬌的舉起酒杯同上。
“鄧家鄧齊白,家兄曲陽六品知府,小弟今已過鄉試,不知我等三人可否請了這杯?”那個攔鞋的協三人之勢,果然多管閑事的都是最難纏。
三人雖是這裏的小霸王,但這不代表他們是草包,盡管被未然明懟的有些憋屈。
卻也是不動聲色,打算順著未然明的話,試探一下,看看這家夥什麼來頭。
若他喝了,那就是聽過他們的家室,並且這和尚的背後也不及他們深厚。
若是不喝,不是狂徒,就是真有幾分膽量了,接著再試上一試,看看這是人是鬼,再做處置。
未然明可不會就此被唬住,喝不喝,直接關係他的命,怎敢馬虎?
將豔娘往邊上一推,抽出筆杆,猛然砸下,“這是國師在我臨行前,贈予我護身之物,你們誰若是能將其毀壞,它就是你們的了。”
未然明的力量並不強,隻是將那椅子砸的晃了幾下,不過,幾人在意的不是椅子,而是那筆杆絲毫未損,令人頗為驚異。
鄧齊白使了個顏色,旁觀圍觀的眾人,走出一個大漢,“這位公子,不如叫小的試試,免得傷了在座的和氣。”
“呀喝!”在手中掂量了下,沒有多重。一直劈裏啪啦後,活動了幾下身子,將它放下。
舉起腰間材刀,大喝一聲,猛地下劈。
“噌~”
聲響,如擊玉石。再觀那筆杆,竟然光澤如常,這番下來,倒是讓人覺得十分神異。
大漢看了看鄧齊白,見後者沒什麼表示,便將筆杆捧起,給在座的幾位公子一一看過,才重新遞還給未然明,“公子,您這東西確實厲害的緊啊,我這一刀下去,尋常家豬,別說脖子了,連腦門都挨不住。”
未然明得意的收起,心中也確實有了幾分驚異,他自己是試過的,能砍下,但也能恢複,他可不會認為那大漢的力氣會不如他。
未然明想給他們看的,便是那恢複的場景,沒想到這筆杆對應他人,竟有此神力。
頓時順勢抬頭,睥睨四座,特別是那鄧公子。
未然明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仔細瞅了瞅鄧齊白,還記得原版倩女幽魂有個收賬的戲,沒錯,他就是那茶樓的兒子。
為了懷念原戲,未然明還準備以後加一點主角去他家收租的戲份,然後這鄧齊白化為腦殘寧死不從,被當成典型砍了。
不過,如今見了,倒是有幾分能力,也不好如此了,想著回去了再刪改一下吧。
鄧齊白隻感一陣惡寒襲來,這不會兔爺吧。
總感覺對方在想什麼無禮的事,未然明心下念了句額米豆腐,罪過罪過,看來這位施主命運還不夠慘啊,仍需加點料。
“這位公子,誰知道你這燒火棍是真是假,萬一隻是”不知是誰暗藏禍心,在人群裏煽風點火。
“哦?在座的有哪位不服,可以去找國師她老人家辯論辯論。另外,家父為虎威軍副都統,你們能耐我何?”此時若不及時製止,事情隻會越搞越大,未然明越是張揚,才能越安全。
“嗬,一直都是你在說,我還說我爹是皇帝呢。”此話一出,周圍安靜下來,現在皇家還沒衰退多少,隻是戰事有些頹勢。
不過,他這話,倒是引得周圍人遐想不已。對啊!誰知道他是真是假,這寶貝他可以拿,我為什麼不能?
漸漸的,局勢變得緊張,許多人,在不斷向未然明靠攏。
“嗯?這是威脅我李元芳嘍。我臨行前就修了封家書,猜猜佛爺出事了,你會怎樣?你家又會怎樣?”未然明演的是相當張狂,現在天下還沒大亂。即使大亂,那些將軍的權柄也隻會升而不會減,是故,囂張目前是必須的。
但是,未然明的張狂對象卻是在座的這幾位公子,瞪眼看著他們,主要對象自然是未然明看中的那肥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