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以為,薑一雪說的,還是自己看她洗澡的事。
他便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薑大小姐,是你自己洗澡不關門,你能怪我?你忘了咱倆第一次見麵,你換衣服也不關門。你怎麼能在同一件事情上,失誤兩次呢……”
夏小宇故意逗薑一雪。
可沒想到,薑一雪冷笑一聲,看著夏小宇,憤憤說道:
“夏小宇,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之前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負責人的男人。現在看,我也是瞎了眼!”
夏小宇一愣,有些沒明白薑一雪的意思,他馬上問說:
“薑大記者,你這話什麼意思?”
薑一雪盯著夏小宇。
忽然,她一伸手,把睡衣領口處,直接拽開開。
就加雪白的上麵,一道清晰的紫色瘢痕。
“夏小宇,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夏小宇恍然大悟。接著,又一陣懊悔。
原來上次,夏小宇正準備給薑一雪治療胸上的紫瘢時。
秦氏地產忽然出事,就沒能繼續。
後來事情一件接一件,給薑一雪治療的事,就一直拖到現在。
看著薑一雪,夏小宇馬上歉意的說道:
“一雪,這事是我錯了,我和你承認錯誤!這樣,我現在就給你治!”
說著,夏小宇便站了起來。
而薑一雪瞪了他一眼,冷冷說道:
“謝了,我用不起你夏神醫!不就是個紫瘢嗎?我還不治了,反正也死不了!”
夏小宇是**得,自己這事做的不太好。
剛要再道歉,就聽薑一雪又繼續說:
“夏小宇,如果這是墨墨有病,我估計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現在也給她治好了吧……”
薑一雪的話,充滿著濃濃的醋意。
夏小宇剛要說話,薑一雪的手機,忽然響了。
薑一雪接起電話,就聽電話那麵,傳來秦子墨著急忙慌的聲音:
“一雪,我爺爺好像不行了。我現在往他家去呢,晚上估計回不去了……”
薑一雪也跟著著了急。她馬上說道:
“墨墨,你慢點開車。對了,夏小宇回來了。我和他也過去看看啊?”
本來秦子墨還滿心擔憂。
但一聽夏小宇回來,她心裏踏實不少。
“好,你倆直接到秦家別墅,咱們那裏見!”
電話一放,夏小宇急忙問說:
“子墨怎麼了?”
薑一雪也顧不上生氣,忙說道:
“秦老爺子好像不行了!走,咱們去看看……”
說著,兩人著急忙下了樓。
秦家別墅。
偌大的院子中,停著不少豪車。
秦的親朋好友,也來了不少人。
最讓夏小宇意外的是,院子裏竟然站著不少西裝革履的保鏢。
要知道,秦家平常是沒有這種職業保鏢的。
來不及多想,兩人匆匆走進別墅中。
一進門,就見秦子墨正站在寬敞的客廳中。
她一臉怒容,正看著對麵的人。
夏小宇跟著看了一眼,沒想到的是,對麵的人竟然是秦照天。
上次在省城,夏小宇斷了秦照天的另外一條腿。
現在的秦照天,拄的已經不是拐杖,而是雙拐。
而秦照天的身邊,還還站著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