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乾針法是有反噬的。
“已經沒事了。讓護士過來把導尿管插入,排毒!”夏小宇微微一笑,繼續忙碌起來。
經過兩個小時的治療,病人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隻在再進行幾次治療,便能夠徹底康複了。
其實治療本應該早就結束的,夏小宇一連行針時,一邊給司徒月講解著三乾針法。
他也想教給林曉琳,可是林曉琳並不會武功,而司徒月不同,在她的身內已經形了一種氣,也就是江湖人稱的內力。
這也是他為什麼教給司徒月的原因。
當得知父親已經沒事後,方新潔千恩萬謝。
“小宇,方新潔的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品學優良,山區的孩子……”
夏元洲將方新潔的情況告訴了夏小宇。
方新潔的父親為了供她上學,什麼髒活累活都幹,經過努力也小有家產。
但是病來如山倒。
一年前,方父得知自己的病後,隱瞞方新潔,並沒有去醫院治療,而是把所有的家產全部賣掉,給方新潔在京城買了一套房子。
就在方父帶著方新潔去看房子時,突然昏倒,送到醫院後,方新潔才知道父親得病的事情。
方新潔為了給父親看病,毫不猶豫的將那套房子賣掉。
然而這些錢遠遠不夠。
方新潔隻好找同學借,找親戚借,總算是一邊上學一邊打工,一邊還要照顧父親。
可是方父的透析費用越來越多,這讓方新潔也無支撐,凡是能夠借的,她全部都借過了。
百般無奈之下,方新潔最終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賣掉了。
賣了五萬塊,可是五萬塊隻夠兩個月的。
就在今天早上,那個大漢找到她,並且告訴方新潔行醫館能夠治好她父親。
方新潔已經交不起醫院的費用,最終決定跟著大漢過來。
夏小宇等人聽後,全都沉默了。
然而夏小宇卻發現夏元洲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並沒有多問。
過了許久,夏小宇看向夏元洲說道:“把她安排進集團吧,她本身學的是金融專業,對了,那個買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誰?”
“這個……”
夏元洲一聽,臉上不由的浮現出無比尷尬的神色,“是,是我?”
“什麼?”
雖然夏元洲的聲音很少,但是大家還是都聽見了。
夏小宇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秦子墨抱著兒子,也不由的撇了撇嘴。
“你們別笑了行不行,我當時又不了解她的情況,而且那天我又喝多了,所以……”夏元洲說不下去了,臉色通紅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對於這些事情,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自從夏元洲的妻子死後,夏元洲都沒有再找過,而且這幾年來,夏元洲也從來沒有出去鬼混,一直都在打理著夏家的產業。
夏小宇等人先後給夏元洲介紹了好多個女人,夏元洲都沒有同意。
“你們在笑什麼呢?”
這時,司徒月從前廳來到後院,見大家都是一臉笑容的看著夏元洲,不由的疑惑起來。
“沒笑什麼!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夏小宇笑著,不過他發現司徒月的臉色有些難看,有些氣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