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賈富春送出門來,宋壯這才有機會問:“牧,跟這麼個二油子,何必那些話?”
“反正咱們連鎖網吧現在這麼多弟兄看著,也不能怕了他一人。”
吳牧擺擺手:“大壯哥,我幾句便宜話就能化解的事,何必讓你們跟著冒險?”
“更何況,這回賈老板應該是血本無歸了。咱們也沒必要,在這時候落井下石,隻為一時嘴快。”
“做生意嘛,冤家宜解不宜結。”
宋壯一聽,就對吳牧的老成愈發另眼相看。
“今晚我們幾個戰友準備一起喝一杯,你也來認識認識?”
吳牧當即道:“好啊,不過我早該請你們的。”
不過等到晚飯剛開始半時,吳牧就開始後悔了。
這些個退伍的家夥們,一個賽一個地能喝,吳牧一輪接下來,肚子裏頭已經翻江倒海了。
當然,換來的好處就是,得到了這群大頭兵的認可。
然後宋壯毅然挺身而出地,替他攔酒了。
趁著這機會,吳牧找了個由頭去把賬先結了。
等回頭來,悶頭就隻知道吃菜。
至於其他人些什麼,又笑些什麼,他已經聽不大進去了。
最終,還是沒扛住那陣陣翻湧的酒意,醉了。
一覺醒來,口幹舌燥。
吳牧勉力支撐著坐起身來,卻發現好像右手搭在了一個了不得的地方。
縱享絲滑的感覺。
一路順著摸下去,還是滑。
可是滑歸滑,它也不解渴啊。
此時的吳牧喉嚨裏,就像燃燒著一團火,胃裏頭也空的要命。
“水,水,我要水。”
沙啞著了幾聲,沒有人吭聲,更沒水送過來。
看來隻能自力更生了。
隻是漆黑的夜裏,什麼也看不清。
吳牧還摸不清自己身在那裏,但可以肯定眼下肯定不在宿舍裏。
緊接著鼻翼間傳來一縷馨香的氣息,那是欣姐的體香。
莫非剛才那縱享絲滑的手感,就是趙欣常愛穿的那件蕾絲鏤空吊帶衣了?
一想到這裏,吳牧隻感覺嗓子裏更加難受了。
抓緊動作,從縱享絲滑的另一側摸下床,結果又摸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手感來——峰巒疊嶂。
我這到底是睡在什麼地方?
怎麼一個兩個都睡得比自己還香,從頭到尾摸了一遍,都沒絲毫動靜?
這是照顧醉酒之人的態度麼?
理想太豐滿,現實很骨感。
好在這一通黑燈瞎火地亂摸,總算是摸出了個路線來,吳牧忍著頭腦的恍惚感,順著這路線終於摸下床來。
雖然右腳沾地的時候,忍不住一個踉蹌,好在是穩住了身形。
腳下有地毯,這肯定不是自己常住的那個房間。
於是吳牧隻能繼續摸索著,直到啪嗒一聲,台燈亮了。
趙欣揉揉眼看過來道:“你醒了,怎麼不叫我們?菲菲特地把你弄在這邊睡,怕你吐酒什麼的,方便照顧你。”
台燈朦朧的光線下,趙欣的左肩帶已然滑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再看看床上雲菲菲那算不上優雅的睡姿……
這就是照顧人的姿態?
吳牧咽了咽點口水,滋潤一下愈發冒火的嗓門,點點頭道:“那什麼,我出去倒杯水喝,順便看看有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