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第二的早晨,任青醒來後,也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半也不動彈。
到了下午,吃了夥計拿進來的飯菜後,任青才從床上起來。
看看屋子裏的窗不知何時被打開了,一隻紙鶴從外麵飛了進來,落在床邊。
任青打開一看,隻看見上麵寫著:明日午時之前,第二城區,同福酒樓不見不散。
紙鶴用蛛絲纏著,看來憐心的行動也不慢。
不過也不急著,難道空閑一,任青待到傍晚才來到酒樓的頂層,練了幾套劍法,舒展了下筋骨,然後也不出門,戰前怎麼能不補充下精力,他點了一桌子的肉食,吃完漱口後,才打坐修煉。
第二的一大早,任青吃了些昨晚的剩菜,戴上鬥笠,拿起六道斜插在腰間出了門。
可能因為經曆了戰鬥,潛力被激發的緣故,昨晚運行了幾個大周後,竟然連連封印了四個靈竅,可謂是意外之喜。
這一路上倒也太平,不知是否因為那隻坎精正在準備著晉升的原因,這幾街上確實太平了不少,任青一路走來,街道巷子裏時不時還能看到穿梭在其中的乞丐。
第三城區前往第二城區的山路比起任青之前走的那個要好得多,階梯用白岩石雕刻而成,左右兩邊各有一道護欄,護欄上也是雕龍刻鳳。
到鄰二城區,因為已經來到鐵線城的內城,街上巡邏的衙役也要不少,但比起第三城區卻少了很多早點的攤位,可能因為夜市太過繁華的關係,使得這裏的早晨格外的空曠。
走了有一會,任青才找到同福酒樓,比起下九流來,同福樓確實要精美大氣不少,但和第二城區的形形色色的高樓酒家來卻也算不得突出。
同福樓與其是一座酒樓,更像是花樓,不過它是晚上花酒地,白飲酒賦詩,樓分四層,鑽尖頂,屋簷之上趴著不少麻雀禽鳥。
同福樓前已經有了不少人,看上去熱鬧非常,任青擠開擁擠的人群,進了同福樓之鄭
剛一進去,一對貌美的侍女便一前一後的走了上來,任青眼中精光一閃,又是熟悉的玫瑰花香。
也不交流,任青直接跟著侍女上了四樓,到了一個包廂前停了下來。
兩位侍女用手示意任青進去,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任青敲了敲門,門被打開,裏麵是熟悉的人影,憐心正靠在坐墊上吃著一串葡萄。
剛關上門,憐心便將手中的葡萄放了下來,歪著腦袋看著任青笑了笑,指著自己白玉般的臂道:“你看,你都把我斬傷了。”
任青仔細看去隻看見一條細的白線在其臂之上,他忍不住握住了劍柄道:“正事,你信不信我給你另一隻手臂也劃上一道,這樣可以對稱一點。”
憐心翻了翻白眼,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明鏡扔到了桌子上。
“自己看吧。”
任青拿起鏡子,整麵鏡子也就兩個手掌大,五邊型,鏡麵泛黃極其混沌,應該是麵銅鏡。
不過既然是憐心拿出來的,自然沒有這麼簡單,任青也不猶豫便將靈力注入了進去。